“这件事并没有卢瑟的参与。”

“你是指你想杀了超人这个想法，还是指超人想杀了你的想法？”

【蝙蝠侠】兀然一顿。这个事实明晃晃地摊开在他的面前了——为什么与他没有见过面的超人会对他有仇恨？还有，他们打起来对卢瑟而言会有什么好处？

“卢瑟是个狡猾的人，他将自己的心思隐藏得极深，可有一件事，他从来都不会隐藏对超人的看法。”

“但我并非直指卢瑟和这件事有关系，而是提醒你。”

【蝙蝠侠】沉默片刻，他说：“我之前从未跟超人有过接触，就算是见面，交谈也没有……他和你的对峙，假如他没找错人，那将会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你摸着罗宾玩偶，把它放在铅盒上：“尽管我不是不评事实说话的人，但你对超人有所警惕是正常的，正常状态下的超人对你有敌意概率极低，我不太了解。”

“你见过的超人是怎么样的？”

【蝙蝠侠】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你愣了愣，这个问题可能对于你来说有些难回答。你见过三个超人，你自己世界的，不义宇宙的，以及这个【蝙蝠侠】的，假如诚实的说，那没有好观感的。

“我一共见过三个超人。我世界的超人我并没有接触过，或许连正经一面都没有见过，我只评估观察过他——他没有什么值得刻意去清除的。人们喜欢他，尊崇他，他也会控制住自己对城市的损害。我对他没什么意见。”

除此之外，还喜欢天天把妈妈念叨在嘴上而已。没妻子，没儿子，除了天天跟莱克斯卢瑟斗智斗勇，就是窝在星球日报那颗巨大的球上看日出。

好吧，就算你不跟交流。可他的行程你还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毕竟他是个外星人

“第二个，他收到了严重的打击。”你停顿一下，倒是没直接说出来：“……然后他改变了自己，杀了罪魁祸首，并且统治了地球，成立了自己的组织。”

“第三个就是你的这位了。”

【蝙蝠侠】不赞同地看着你：“他不是我的。”

你：“抱歉。”

“他需要得到制裁，不能让他把更大的灾祸带来。对于这个外星人而言，他摧毁城市易如反掌。”

“那你还是想杀了他吗？”你问。

然后你看见他沉默片刻，最终是摇了摇头，否认了：“不了。我怀疑卢瑟也许对这件事有所参与，只是猜测不能确定。所以我会对此事进行调查，确认之后再做对超人的决定。”

你满意点点头，算是尽到自己对氪星人的“义务”：“你要跟他打架吗？他可能会跟你来上一次，假如你还在作为蝙蝠侠行动时，他便一定会找上你的。”

“我们会再见面的，因为我需要确定一件事。”他翻阅查询新闻：“关于卢瑟最近的消息。”

“他最近收获了些许来自外星的不知名矿石，应该是伴随着那将军而到来。根据他的实验记录，可以观测到这种石头能够对氪星人造成伤害——也许这应该就是让我杀死氪星人的终极武器。”

“而我刚刚就是在获取那些矿石。只是在半路上遇见了你。”

你闻言，安静地打开了放在你旁边的铅盒。

“你在找这个吗？”

铅盒里装满了墨绿色的氪石，在盒子里，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