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应该怀疑耳朵是否出现幻觉。但很明显，你并没有幻听。他的确是这样说的。并且说这话时，带着一种异样的坚决，他的确是这样想的。

【蝙蝠侠】：“我曾经看着他轻而易举地摧毁一栋大楼，他和他的同族的随意一击，便让无数人失去生命，亲人。我不会容许这样的存在，他极不可控，像颗核弹，我永远不知道他何时会爆炸。”

你沉思片刻。

有点道理。

这可真是麻烦，你忘记问迪克，他的父亲为什么不杀死超人了——而你也很少遇见超人，超人只有那一次遇上佐德造成的伤害有些大，而之后他便有意地控制了自身的破坏度。

你：“超人和佐德的战争无法避免。”

【蝙蝠侠】：“你的世界也有超人？他已经跟这个叫佐德的氪星人打过？”

你惊叹于他的敏锐。

你诚实地向你的同位体讲述事实。说实在的，你其实不太关注那个超人，因为他虽然耀眼，却从不在你面前晃悠。你从来不去大都会，除去生意方面。

况且小丑现在也不对那个蓝色家伙感兴趣，那些入侵的外星人，蓝大个都会将他们拉到外星去打架——这样想来，你世界的超人……似乎还不错？

但你世界的超人，在佐德来临前已经作为超人好几年了。所以当第一个外星敌人，佐德将军到来的时候，全世界所有注意力都在佐德身上。

尽管消耗巨大，死亡人数众多，可大都会的人都非常清楚一件事——只有超人，才能击退外星人——超人是与他们同在。

因为氪星人无数次都告诉着人类。

这是我的星球。

这个世界的【蝙蝠侠】不一样，以及上个世界的【超人】也不一样。你不能笃定，超人都是跟你世界，以及跟迪克描述的那般。如果他就跟后期那不义超人一样呢？你永远不会将最好的猜测放在别人身上。

你只会做最坏的打算。

并且这位【蝙蝠】的决心似乎已经很明确了。他将氪星人视为随时能够对地球造成危害的危险物种，而不是一个人类。你很好奇他如此认为的原因。

你说：“我很少接触过超人，听你的说法，他应该是第一次出面？”

【蝙蝠侠】：“是的，第一次暴露在我们眼中，我才知道世界上还有外星人。”

你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这位【蝙蝠】跟你见过的蝙蝠又不一样。详细地说，他看起来更加苍老些许，大概有四十来岁，比你年长。你不会干预【蝙蝠侠】的决定，你只会尽你可能的告诉他很多信息。

关于超人。

“超人在我的世界已经存在很久了，据我所知，他并非毫无弱点。你看他坚不可摧，无人可敌，实际上他被莱克斯卢瑟折腾得很惨，这两人绝对是敌对最凶的人了。卢瑟这人不止一次公开表示对超人的抵制。”

“卢瑟？”

【蝙蝠侠】被这个名字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