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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病弱凤凰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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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白衣男子半跪在地,怀里的幼童受了些惊吓,一双小手紧紧地攥着糖葫芦的木签子。

男子起身,轻拍了一下幼童的头顶,“无事了。”

李三刚想上前,远处就跑过来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妇人,妇人操着一口大嗓门就挤到了人群中央,李三见状,在原地停顿了一会儿。

“怎么回事?”

听见赫连岐开口问,李三忙凑到马车旁,小声道:“刚才马夫打了个盹,差点儿撞到那个幼童,那个冲出来的白衣男把人给救了下来。”

此刻那片已经被人给团团围住了,仔细听还能听到那妇人对白衣男连连道谢。

赫连岐垂下眼,吩咐道:“下次注意些,让马夫给那妇人送些银两过去。”

李三点了点头,给被吓醒了的马夫传话去了,捧着一袋子银两的马夫愣了片刻,这才上前。

“夫人……是我不好,差点儿酿成大祸,这是我家主子让我给你的补偿。”

马夫一现身,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手里的钱袋子所吸引,然后等着看那妇人作何反应,和妇人熟识的街坊邻居戳着她的背,撺掇她收下。

谁料那妇人非但没有接受,反而善解人意道:“也是我家孩子有问题,哪里都不去,偏偏往大街中央跑,再者了,”

妇人的眼神落到那袋明显能看出沉甸甸的银两上,“这太多了,我们普通人家消受不起。”

正当马夫不知作何反应之时,那妇人怀里的幼童突然爆发了一阵哭声,妇人半蹲下去看他,“怎么了阿奴?”

四周看热闹的人会心一笑,纷纷说着“这是你家孩子替你守财呢!”

阿奴说话说不利索,只是一味的嚎叫,妇人拿袖子给他擦眼泪,“跟阿娘说,发生什么了?”

阿奴慢慢地才勉强止住哭泣,抽抽搭搭地指了指自己手里的糖葫芦,本来透明的糖壳已经沾上了一层灰,是吃不得了。

“好阿奴,先不哭了,过会儿阿娘带你去买新的。”妇人耐心的哄着,“但是现在我们得走了,知道吗?”

阿奴瘪着嘴,点了点头。

“那个,夫人,把钱收下吧!”

马夫见两人要走,忙把钱塞到了妇人手里,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重新回到了妇人身上,妇人垂下头,那袋沉甸甸的银子,少说得有二十两,她要是收下,她就不用这么辛苦的做绣活,也可以眼都不眨的给阿奴买很多好吃的。

可是……

“夫人!”

白衣男子突然站到了她的面前,“夫人别把我给忘了呀,刚才可是我救了这个孩子!”

白衣男子无比自然的伸手把银子从妇人手中拿到了自己手里,“我看呢,夫人你也别犹豫了,这钱给我是正正好的。我啊,就当你们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了!”说着不顾众人谴责的目光,扬长而去。

“什么人呢?”

“刚才还一副好人样子,有手有脚的,再说那钱本来就是人家给那孤儿寡母的。”

众人忿忿不平,都在隔空戳他的脊梁骨。马夫左看右看,回头看见主子正站在马车前看这边,就想冲上去,把那个白衣男给抓回来。还没走出去,胳膊就被人很轻柔的拉住了,他回头,见是刚才的妇人。

“夫人,那钱是给您的,我去给您要回来。”

妇人只是笑了笑,眼角的细纹显出些岁月的痕迹,“小兄弟不要计较了,既然是给我的,那就当给了我,我再给他的,本来就该谢谢人家的。”

“这……”

赫连岐下了车,为了怕被人认出,脸上还戴了面具,眼神一直随着白衣人的行动轨迹而移动,李三看他,问:“侯爷,需要我把人带回来吗?”

赫连岐抬起手,“不用。”

李三点了点头,“我保证这件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只是……最近几天是花朝节,赶上街上的游人比较多,不然……”

赫连岐扭过头看了他一眼,眉头一挑,“花朝节,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侯爷你往年这个时候都在边关。就算回来,也不过匆匆几日,每次都正好错过。而且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那稍作休整,改日再出发。”

“可是江州那边……”李三略带犹豫,治水毕竟不是小事,拖不得。

“江州那边,林大人早已经快马加鞭的出发了,不日就可抵达,等他摸清了状况我们再到,不至于两眼一抹黑。更何况,赈灾粮还有一部分没有出发,我们不用心急。”

李三闻言,郑重地点了点头,又有些懊恼,“是我想问题太简单了。”

“三啊,你要跟着我学的东西还多呢,别泄气。”赫连岐欲笑不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完了正事儿,两个人明显都放松了下来,李三更是敢明目张胆的阴阳怪气他,“是啊,我们的侯爷,跟你比痴情,我们可都是差远了……”

“去你的!”

此处其实已经接近出了城,但因为节日的原因,客栈的房子还是很紧张。

——

【宿主,你费了这么大功夫,就为了来这儿赏花?】

【你懂什么,臭系统!】

一身白衣的楚文州顶着自己的原装脸,靠在客栈的栏杆处,手里的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风。

从这里往下去,客栈人来人往,全都看得清清楚楚。

【宿主在看什么?】

楚文州不语,只是盯着楼下人出神。

有的一身亚麻色粗布麻长袍,身后背着行囊,一边手往后拖,一边手里还攥着一本泛黄的书。有的则是一家子托家带口,一身打扮,看起来像是王都附近的村民,特地来赶节日。楼下一阵又一阵的喧闹声,伴着跑堂的招呼声,预告着,这家仅剩几间房的客栈,也即将满员了。

楚文州也不走,只管看。

不多时 ,楚文州目光定到来人身上,把手里的扇子一扣,“来了。”

“两位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客栈所有的房间都满了,实在是……二位到别处看看吧。”

掌柜的看着两人通身打扮,不似常人,尤其是后面那个,不仅戴着的人面具有些唬人,周身气质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像是从军营里出来的。

但奈何,房间都挤满了,掌柜的心下涌上一股无力,万一这两位是个什么军官,让他把别的客人赶走怎么办?

他见多了这类人,心里琢磨着该怎么说,面前的那人率先开口,果真是不想轻易放弃,“掌柜的,我们都去了好几家客栈了,这是最后一家了,您再通融通融呢。钱不是问题。”

掌柜的头都大了,“客官,真的不是我……”

正巧这时,一个穿金戴银的闲散少爷,跟掌柜的知会了一声 ,就径直上楼去了。

李三看着人走远,对着掌柜的说,“你不是说没有房间了吗?”

掌柜的支支吾吾片刻,“这这这,这位,人家早就订好了。”

掌柜的话音刚落,有一位风流倜傥的士子路过,“掌柜的,是在天字一号房吧?”

“是是是,这边请!”

掌柜的转过头,简直不敢看着对面两人的脸色。

“这,刚才那个,人家是同友人同住,二位有认识的也可以啊!”

李三看了看赫连岐,发现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你这厮!”

赫连岐按住李三的动作,“既然没有空的房间了,那就整装出城吧。”

“可是……”

李三不是很想走了,他也是常年混在边关,一时有些舍不得王都的花团锦簇。

“二位仁兄稍等!”

两人顺着声音来源看去,正是刚才的白衣男,此刻正手里扇着扇子,颇为风度的从楼梯踱步而下。

赫连岐瞥了一眼他扇子上题的字“人有所操”,心里刚想说此人品味不错,等细细一想又觉得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儿。

不过,他一向喜欢把人往坏处想,因此,没给对方什么好脸色,甚至仗着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默默的撇了撇嘴。

楚文州自认为自己以一个十分高雅的出场,给这段相识带来了一个完美的开始。

“在下王都人士,家里时代从商,不巧,约了好友因事来不了了,因此若是二位不嫌弃,可以同在下挤一间。”

李三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你不就是刚才那个,”话说了一半,又被赫连岐拦下了。

楚文州“咦”了一声,接着说:“在下同二位虽说是第一次相见,却大有一见如故之意,眼下,因为花朝节,所有的客房都满了,最后一日,错过想必要后悔一年之久了。”

此番话,精准的戳到了李三的痛点,他看着眼前人,觉得或许也不是不可以。

“二位也不用怕不方便,在下定的房间是最大的房间,稍微凑活一晚,怎么也是可以的。更何况,在下也不如二位长得壮实,实在是不至于骗你们,二位尽管放下心来。”

李三彻底被说动了,楚文州看出来了,于是眼神似有若无的看向了赫连岐。

他最怕的就是赫连岐不答应。

赫连岐也在不动声色的打量他,衣服洁白如雪,行为举止,也称得上是君子如玉,就是他先入为主,下意识的抗拒,总觉得对方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子。

楚文州等了会儿,等不来关键人物的点头,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于是只得无奈的笑了笑。

“在下也不强求。”

“多谢。”

赫连岐却突然抱拳,感谢到。

赫连岐看他笑,却突然转了主意,此人心思不纯,不妨看一看,他到底安得什么心思。

楚文州没想到一时峰回路转,顿时喜笑颜开,想着不能太放肆,于是拿扇子里侧遮了遮脸,语调轻快,“那二位随在下这边来。”

李三先前还有些警惕,眼看着眼前人事无巨细的为他们打算好了一切,而且进退有度,戒心放下了大半。

期间,楚文州找了些酒来,三人在席间畅饮欢谈 ,仿佛认识了好久一般。

李三感受深刻,有时自觉说错了话,却都被眼前人轻飘飘地揭过,仿佛从未被放在心上。

只是他家侯爷看起来不太吃这一套,在席间屡次呛人家,连他都有点儿看不下去,扽了扽赫连岐的袖子,得了个“二愣子”的称号。

夜深了,李三喝多了酒,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赫连岐也神志不清,摇摇欲坠的站起来。

楚文州赶紧上前,拖住赫连岐,“李兄,扶着我,我带你过去。”

赫连岐果真喝多了,看着不声不响的,实则站都站不稳。

楚文州扶的费力,额头冒了些汗,心说他什么时候这么沉了,一边把人拖上床,被他的腿搬上去,顺手把他的鞋子给脱了下来。

当事人已然醉得睁不开眼了,头发散在背后,眼睛要睁不睁。

楚文州安顿好他,索性趴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会儿赫连岐。

有一瞬间,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段他们无话不谈的日子里。

他蓄意接近,赫连岐慢慢信以为真,对他敞开心扉,他们谈天说地,相见恨晚,抵足而眠。

有时候,赫连岐就合衣躺在床上,他睡不着,就靠着床榻,这么看他。

赫连岐只觉有人一直在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看,他又在装醉,不敢轻举妄动。

直至……他察觉到,那人的手放在了他的面具之上。

要是对方敢动他的面具,就杀了他。

赫连岐这么想着,摊开的手悄无声息的摸出了一个针状的暗器。

他一颗心一直悬着,在夜晚中,感官也像是被放大了似的,他感觉到,对方的微凉指尖慢慢划过他的面具,顺着他的脸,慢慢摸到了他的耳际,绑着面具的细绳,就被细微的扯动了一下。

一阵细微的战栗传遍全身,赫连岐身体僵硬,把手里的针转了个方向,准备一击必杀。

他听到对方轻微的叹息声,随即把手从他的脸上拿开了,似乎是放弃了解开他面具的打算。

对方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随后一阵风带着窸窣声,对方离开了。

赫连岐睁开紧闭的双眼,手腕一转,暗器被重新安置了回去,他若无所觉的又躺了一会儿,等屋内除了李三的鼾声,再无其他之时,手摸上了自己脸上的面具。

铁质的冰凉刺了他的手指一下,他的心脏被轻微的扎了一下。

赫连岐眼看窗外月光如水,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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