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说什么,他知道沈兮这次走,肯定不可能时时来信,而他以后也要同时去忙燕州军营、燕州官员的夫郎、还有他自己的生意。
就在一片平静中,沈兮突然伸出手来,指尖凝出一块玉坠,温润的金光伴着桌上那堆法器的消失而转瞬熄灭。
玉坠用黑绳穿过,被沈兮亲手挂在了容澈的脖子上。
容澈看着沈兮近在矩尺的眉眼,犹豫了几分,但还是在沈兮的手恋恋不舍的滑下后,主动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