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邹楫应道。
“不要躲着我了好不好,老公。”易修至软软开口,抬起头搂住邹楫的脖子。
“好。”
易修至的眼神勾起了他的欲望,邹楫扣着易修至的后脑上,低头吻了上去。
易修至闭眼喘息两声,侧过头推开了邹楫。
他看着邹楫眼底浓重的情欲,弯了弯眼睛。
邹楫想亲他。
这个事实让易修至开心。
但是不行。
易修至说:“我感冒,别传染你了。”
邹楫半强制地把易修至的脑袋转过来,一双深沉的眼睛望进易修至清澈的眼底,露出相见以来最温柔的笑意:“我不怕。”
被你传染,我心甘情愿。
两人纠缠着进了房间。
这次没有关灯。
易修至眼神涣散,白皙的肌肤全部暴露在邹楫眼前,因为生病,又蒸出淡淡的粉色。
邹楫扯过被子,把两人盖住。
他可以感染,易修至的病不能再严重了。
易修至的手被抬到头顶,脱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邹楫轻抚着易修至的脸,一寸一寸在他的身上留下红痕。
他把手腕上的胎记递到易修至嘴边,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感:“不是喜欢吗,舔。”
易修至睁开一片湿雾蒙住的眼,讨好地笑笑,伸出舌尖在邹楫手腕的胎记上轻舔。
邹楫被勾得滚烫,往易修至身上砸去。
他一直不确定他们之间的界限在哪里。
他只好很规矩地守着每一条线,不敢逾越。
可是他现在才知道,这条底线是会为他而改变的。
从同床,到接吻,再到做。
这些都是他确定易修至是心甘情愿接受才敢触碰的事情。
易修至一再降低底线,让他贪心,让他既要又要。
他以为自己不知餍足得寸进尺,原来易修至也是帮凶,引诱他步步沦陷。
邹楫把桌边热好的浓牛奶喂给易修至,俯身在易修至的颈侧留下一道咬痕。
“宝宝,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