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的内容啊,怎么他反应这么大。
钟五心如火烧,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那药好像……”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避孕的吗,怎么还能催兴!”江衔月惊讶道,然后就想去准备冷水。
正常时候的钟五她都勉强应付,这个情况,她怕不是要瘫,还是先让他冷静冷静吧。
自然没有逃脱,钟五眼睛都红了,揽着她不放。
“月儿,好月儿!”他呢喃着,也不往床上去,就这样坐着轻轻吮吻她的鬓角,眉心,鼻尖……一直到锁骨,肩膀。
江衔月不解风情,“桌上有茶,凉的,你先喝一碗。还有,那药你才刚喝两个时辰不到,怎么就这样管用。是不是姜大夫给抓错药啦,还是你拿错药啦?”
“别管那该死的药了,先管管我!”钟五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唇,舌头重重擦过,又用牙齿轻轻碾磨。
江衔月嗯嗯呜呜,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直到快喘不过气,钟五才松开她,让她缓缓神。
“好点没?”钟五哺给她一口水。
江衔月大喘气,摇摇头。
钟五也没好,不仅没好,情况反而更坏了。
“这次我轻点~”他哄道,动作果然轻柔很多,但那体量,是一点也没消减的。
江衔月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被颠碎,再也粘不成一个完整的人儿,她呜呜咽咽,没骨头似的往下滑。
“那药可别再吃了,真不是好药啊!”喘气的空隙,才有工夫把这话说完。
“乖乖,你有劲儿不用到我身上,还管那劳什子药呢!”光溜溜的人捉也捉不住,扶也扶不稳,钟五爱得没法,恨不得把自己都抛给她。
他伸长臂膀,将她软似柳条的胳膊搭到自己颈后,圈住她的腰,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又是疼,又是哄的,“乖乖,抱紧我,咱们去那边啊~”
江衔月一惊,眼神雾蒙蒙的,迷瞪的时刻,钟五已经站起身来,吓得她赶紧攥住两只手,牢牢挂在他身上。
钟五眼神一暗,几乎要交代给她。但老婆也不是每回都这样的,他亲亲她的嘴唇,鼓励道:“月儿真乖!”
江衔月淹没在一阵又一阵浪潮中,整个人都呆呆的,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凭借着身体本能给予反馈,这就足够让钟五兴奋的了。
江衔月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
她脑袋有点麻,等掀开帘子,看到屋里乱糟糟一片,才想起昨晚发生过什么。
钟五正好进屋来,“你醒啦!”
他眼神发亮,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餍足的气息。
江衔月不由得怀疑,难道以前真的饿着他了。本想去把药包丢掉,此时不由就迟疑几分。
钟五简直要变成大号粘牙糖,整个人都甜蜜蜜的,说话都透着股胶缠不动的厚重糖味儿。
“要不要再躺一会儿,今个儿没什么要紧事,朝食我煮了红豆薏米粥,你是喝粥,还是想吃点别的?”
他以前都会善后的,今天这屋里明显没收拾过,说话又是这般黏糊的语气,江衔月不由警惕,怀疑他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也吃粥吧。”她干脆道,眼神绝不往地上瞟一下。
她什么都不知道,那些东西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钟五看她直愣愣的眼神,不由一笑,“是我的错,你心虚什么。我还没来得及收拾,不过,月儿,”
他附到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什么,江衔月瞬间热意上头,脸蛋通红。
她瞪他一眼,“还不快收拾,是要留在那当摆设?”又问,“阿植和小羽呢?”
俩小魔王今儿个静悄悄的,这很不寻常,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作妖。
“宝儿带着他们一起去摘山莓了。”钟五说完,出去给她端了粥过来。
江衔月刚要起身,被他拦下,拿起勺子一副要喂她的架势。
“我能起来,哪用得着这样!”虽是这样说,江衔月到底顺着他的力道乖乖半卧着,张口等投喂。
钟五喂完了粥,给她擦嘴,又给她打水洗漱。
江衔月想着该起来了,让钟五给她拿衣裳。
昨天睡前她准备好衣裳,放在衣架上的,但俩人胡闹的时候不小心把衣架弄倒了,衣架早已扶起,但衣裳还凌乱地堆成一团,今天肯定穿不成了。
钟五扶她躺下,蹲在床边露出个笑,“月儿,那药……”
江衔月目露警惕,“那药怎么?是不是抓错了,我看还是扔掉吧。”
钟五扬起唇角,“那倒没有,我一早去白石桥找姜大夫问过了,药没错。”
她抵住钟五俯下来的胸膛,“那是怎么回事儿?”
钟五分开她手圈在自己腰上,俯身吻下去,声音低到只有彼此能听见。
“他没把效果说清楚,这药吃一次能管十二个时辰,现在时间还没过去……”
所以,再来一次……
江衔月:“……”
她不叫江衔月,她改名叫江咸鱼了,都快叫钟五造成咸鱼干了,他还在不停翻面。
“不了,不要了,五郎,五哥,好哥哥……”
软语哀求不管用,江衔月一脚踢出去,“钟五!”
“嗯,好月儿,乖乖,你真好!”软似面条的腿瞬间落入敌手,钟五不停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最后停驻在嫣红的唇上,辗转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