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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被觊觎的假千金(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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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你吗?”

陆灼的目光不闪不避,黑如点漆的眸里盛着兰溪读不懂的情绪。

“你会希望是我吗?”

“不是我问你答吗,怎么你还反问起来了?”她皱起小脸,“算了,是我想太多,才会问出这种多余的问题?”

怎么可能不是陆灼?

哪会有人上赶着往自己身上揽罪?

要不是他的话早就否认了,又怎么会沦落到被她威胁的境地?

况且兰溪从觉醒得并不完整的剧情里,也能看出陆灼绝非善类。不仅对江雁度下手极狠,在剧情后期他和江家翻脸后,对付起江父江母也毫不手软。

或许陆灼从一开始就是个手段狠辣的人。

她这阵子是真的忙昏了头,才会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胡思乱想。兰溪暗自懊恼。

灯影绰绰,陆灼喉结上下滚动,开口道:“如果我说——”

花园内响起一阵脚步声,兰溪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透过树枝影隙,隐约可见一群人正往这边走来。直到近了,才看清是江鹤行和魏芸带着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走来。

江鹤行面色阴沉,就连魏芸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警方找来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陆灼竟然牵扯到一起命案当中。

幸好他们提前得到消息,带着警察绕开了宴会厅众人,才没闹得人尽皆知。

但没有不透风的墙,江鹤行已经开始后悔。也许把陆灼认回江家,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两名警察目标明确,径直走向陆灼,并出示了证件:“陆灼,我们现在依法对你进行传唤,请配合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直到陆灼被带走,兰溪才回过神来。

不是说查出的是一起跨国犯罪,怎么又突然查到陆灼身上了?

兰溪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她泄露了消息,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不得崴脚的疼痛,她踢掉高跟鞋就想追上去,却在幽暗的石子路上被江雁度挡住了去路。

借着月光,他的视线从她难掩焦急的脸蛋,缓缓下移,注意到她赤脚踩在地上。

红通通的脚掌心染上灰尘,细小的石砾刮擦过脚背,磨出细细的红痕。

真是个不懂得爱惜身体的小孩。江雁度眼底冷色一闪而过,连他自己也说不上这股戾气从何而来。

兰溪在台上讲话时并未注意到江雁度的到来,所以此刻男人突然出现,她惊讶且警惕。

但现在还有更紧急的事情要去弄清楚,兰溪没工夫和江雁度浪费时间。

她打算对男人视而不见,直接离开。

鹅卵石小道只有两人并行的宽度,从江雁度身旁经过时能够闻到冷调雪松气息,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这个距离似乎还能感知到微热的体温,兰溪不由屏住呼吸,强忍着脚踝上的疼加快了步伐。

手腕却突然被拽住,江雁度声音懒洋洋的:“不跟小叔打声招呼就走吗?”

兰溪冷着脸讽刺:“原来小叔是那种喜欢说教的老古板啊。”

江雁度非但不觉得冒犯,反而低笑出声:“是啊,我这老古板提醒你把鞋穿上,要是为了无足轻重的人和事伤到自己,那就不值当了。”

“那也不用你管。”她想要抽回手腕,却没有挣脱开。

手腕上的力道加重,江雁度轻而易举将人拉到跟前,桃花眼里似笑非笑。

“还真是不听话啊。既然不想穿鞋,那我抱你过去?我可不介意被人看到。”

兰溪震惊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他的无耻程度。

“你放开我。”

这次她轻松挣脱开腕间的束缚,连着退了两步,才弯下腰不情不愿穿好鞋。

她相信江雁度是真干得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

只是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脚踝更疼了。贝齿轻咬住下唇,她忍着疼不表现出来。

可惜还是被江雁度看出了异样,他眉头轻皱,视线落在她略微发红的脚踝上。

兰溪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突然腾空。

伴着一声小小的惊呼声,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已经被江雁度扛在了肩上。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兰溪怒斥出声。

但又怕声音太大引来人关注,不得不压低了声线,听起来毫无威慑力。

裙摆上的流苏链拍打在西装上,禁锢在大腿处的胳膊如铁铸的一般坚硬结实,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法撼动分毫。

“去准备双鞋来。”江雁度显然不是在跟她说话。

兰溪这才注意到他身后还跟了一名保镖,坠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几乎快与黑夜融为一体。

她气得浑身发抖,找准时机用鞋尖狠狠踢到了男人腿上。

闷哼声从腰后侧传来,江雁度加快步伐,三两步将她扛到一处长椅坐下。

“啪”一巴掌毫不留情甩在江雁度脸上。

他侧偏过头,额前一丝不苟后梳的黑发垂落在挺直的鼻梁上。

唇角噙着的散漫笑意慢慢消失,他忽然伸手撑在椅背上,拦住了兰溪挪动身体的动作。手背青筋脉络突显,指节用力到泛白,几乎将她整个人圈在双臂之间。

“怎么,心心念念急着去救那个废物?可惜他牵扯的是命案,你想好怎么帮他摆脱嫌疑了吗?”他的声音仿佛在冰水里浸过。

捕捉到话里的不寻常,兰溪不甘示弱地瞪着他:“你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魏芸江鹤行绝对不可能声张这件事,警方来时也只有他们几人在场,江雁度又是怎么知道的?

“偶然听到些风声,我当然要来亲眼看这出好戏。”

“无缘无故你怎会提前知晓?还是说这里面有你的手笔,或者根本就是你在搞鬼,对不对?”兰溪生气质问。

这个猜测毫无依据,但她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

而且,她不信这种偶然的巧合。

江雁度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离开没多久的保镖取来了一双女士平底鞋,江雁度接过鞋盒,自顾自蹲下身。

兰溪下意识缩回脚,宽大的手掌一把捉住了纤细的脚腕。

高跟鞋被摘下扔到一旁,江雁度的动作实在算不得温柔,声音里也充满玩味。

“知道吗,有时候人的愤怒来源于恐惧。江兰溪,你很怕我?”

虽是问句,他却用笃定的语气,毫不留情戳破兰溪的伪装。

夜风吹过,记忆中那些琐碎的画面再次被勾起,兰溪身体一僵。

遇到江雁度这样的疯子,还是逼死自己的凶手,她怎么可能不怕。

掌心下少女的脚踝泛着凉意,正不受控制地颤栗。

江雁度冷嘲一声,将平底鞋套在她脚上:“这点胆量,就敢来挑衅我?”

他抬起头,视线忽然凝滞住。

少女那双漂亮的杏眼不知从何时弥漫起雾气,倔强地不肯让泪珠子掉下来。瞳仁里的恐惧与厌憎,是因他而产生的强烈情感,但也仅此而已。

这个认知令他俊美的脸上逐渐阴沉。

他霍地站起身,鼻腔里溢出一声冷哼:“呵,这反应还真是无趣。”

兰溪恨透了自己这副软弱的模样,她一遍遍说服自己,剧情可以改变,江雁度也没什么好怕的。

可那些与江雁度纠缠折磨的画面,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让她在面对江雁度时,总是会不争气地颤抖、退缩。

“怎么,愣着是舍不得走?还是说真要我带你出去逛一圈?”江雁度下颌线紧绷,语气不耐。

兰溪回过神,鸦黑的睫羽扇动,不去看那道灼热的目光,她起身绕过男人,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干脆利落,一刻也不曾多停留。

江雁度望着她消失的背影,自嘲般勾了勾唇。

“对自己的亲侄女有那种龌龊的心思,江雁度你可真禽兽。”隐在暗处的江鹤行走了出来,语气里难掩幸灾乐祸。

送走警方后他去而复返,原本是打算警告江兰溪一番,让她乖乖交出股份,却没想到撞见这一幕。

大概没有比看江雁度吃瘪,更让他觉得痛快的事了。

江雁度手插进裤袋,不疾不徐转过身:“连血缘关系都没有,算哪门子亲?”他阴鸷的双眸里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江鹤行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江雁度冷笑,“听说你养在国外的私生子最近闯了不少祸,还让你亲自跑到国外去处理。为了捞那小畜生,你应该签了不少有意思的文件吧?”

在江鹤行震惊的神色中,他抬手按了按脸颊上的巴掌印,像是对这场游戏彻底失去耐心,直接挑明了警告:

“我劝少来我面前碍眼,安分点待着。否则我可不保证哪天心情不好,把你干的那点蠢事抖出去。”

对上江雁度冰冷毒蛇般的双眼,江鹤行仿佛被盯上的猎物,不由打了个寒噤。

脑子里还未成型的计划也随之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片惊骇。

-

宴会场上少了好几位主人公,实在惹人好奇。

看到魏芸面色如常地回来,行事滴水不漏,众人才隐去了探究的目光。

而另一头,兰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直接赶往了警局。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绝不能受江雁度影响。

陆灼被带去了警局,江鹤行和魏芸都没有亲自跟去,只派了名信任的律师去跟进。

兰溪到警局时,没有看见律师,反而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肖总?”

她声音很轻,把从警局出来的肖彻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他笑容僵硬,舌头都在打结:“江……江小姐,你怎么来了?”

“这话该我问才对吧?”兰溪歪着脑袋,古怪地看他一眼。

他也是因为陆灼来的?这两人关系什么时候这么近了?

一向精明的肖总,此刻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兰溪可不打算在这里浪费时间,见他一直不说,便准备先进去看看情况。

身形刚动,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她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肖彻。

“今晚那通电话,是你打给陆灼的?”

人声透过听筒传出会失真,所以兰溪并没能第一时间辨认出那是肖彻的声音。

这会儿听见本人的声音,她忽然就反应过来了。

可肖彻为什么会和这件事扯上关系?

肖彻将她拉到警局外:“那个……其实,你听我说……”

他心虚地揩了把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又忽然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拿着不得了的东西,忙将手背到身后。

兰溪见状,拧着眉直接将他手里的文件夺了过来。

肖彻一脸为难:“江小姐,你最好别看这个……”

嘴上虽这么说着,身体却杵在原地,丝毫没有要抢回文件的意思。

兰溪翻开文件,在看清内容的那一刻,瞳孔骤然一缩。

文件里是她收集的陆灼犯罪证据,又不完全是。里面记录的一些细节和兰溪调查到的证据有许多出入,导致最终的结果也截然不同。

瞧着兰溪变幻莫测的脸色,肖彻却悄悄松了口气。

他和陆灼是多年的好友,但对陆灼的身世了解得并不多,只知道陆灼父母是被薛家害死的。

也是在前阵子,他才从陆灼口中得知了他和江家的关系。

之后陆灼的一系列行动,肖彻就完全看不懂了。

他不仅在暗中调查那个薛家前特助的死因,还将不利于自己的证据主动递到江兰溪手里,甚至刻意引导她误会自己。

肖彻就没见过这种往自己身上揽罪,巴不得让人捏住自己把柄的奇葩,简直疯得可怕。

如果放任事态继续往这个方向发展,他不确定陆灼会不会把自己作死。所以遇到兰溪后,肖彻迅速有了决断,打算顺水推舟,让兰溪亲自戳破这个荒诞的谎言。

“所以陆灼在故意骗我,是吗?”兰溪平静问道,低垂着眼睑看不出任何情绪。

肖彻眼皮跳了跳,硬着头皮说:“算是吧。其实我一直不明白陆灼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的目的是什么,但似乎和江小姐有关。这里面或许有什么误会,还是要尽早解决为好。”

余光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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