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夫妻二人是在这间房间住着的,这里还维持着当时的样子。”
一名女仆带着一行人来到了谜题的案发现场,说着,女仆的面色变得有些苍白,“我现在还记得绘里夫人脸上全是血倒在床上的样子,那太可怕了!”
安堂老执事宣布完开始后,就一个消息也不曾吐露了,他只说“所有的NPC都知道这件事,你们可以去问他们。”
众人无奈,只能通过询问女仆来去到谜题的案发现场。
“你认识那对夫妇吗?”毛利小五郎随意地看了眼房间,问道。
女仆点点头,“是的,他们是这座别馆的前任主人之一,这任别馆的主人从前任主人那里把这座岛买下来,也继续让我们这些人在这里工作。”
“那个不是故事吗?”江户川柯南感到有些奇怪,问道。
“故事?哦不!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女仆很惊讶,但还是告诉了他们,“那是别馆还在前任主人手里时候发生的事了。”
“前任主人也是一位有名的大富豪,他有四个子女并各自成家了,在一次亲族会议的时候,他的子女们都带着自己的小家庭回来了。亲族会议举行期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家族的人开始陆续死亡,不过三天,富豪和他的子女们就已经全部死亡,只有因为生病没有来参加这次会议的三少爷的小女儿活着。她继承了这个家族的一切,并将这座岛屿卖给了现任主人。”
“而在这里死亡的就是富豪的大女儿绘里夫人和她的丈夫翔平老爷。绘里夫人倒在靠窗的那张床上,额头上还有一个血窟窿,那太吓人了!翔平老爷应该是在洗澡的时候被杀了,我不知道,当时我没有勇气去看他。”
女仆说着,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很是害怕这个话题。
毛利兰贴心的扶住了她,“请小心点。”
“谢谢你。”女仆感激的看看她。
白马探走进房间,简单看过两圈后问她,“那你知道有谁清楚案发当时这个房间的状态吗?”
女仆点点头,“裕也君当时用斧头劈开了这间房的链条锁,他应该是知道的,还有管家安堂先生,应该也知道。”
“那个裕也是谁?”服部平次问道。
“是和我们一起工作的男仆,现在应该在花园那边帮忙,我去叫他。”
女仆说着,迫不及待的离开了,看来她确实很害怕靠近这里。
远山和叶有点发颤的抱住了自己,“感觉好可怕哦,本来以为是主办方编出来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笨蛋!”服部平次翻了个白眼,“她也是主办方找来的NPC啊,这就是个剧本,专门吓唬你们这些胆小的家伙。”
“诶?是剧本吗?”毛利兰也很惊讶。
{工藤新一}有些纳闷,“小兰,你不会也信了吧?”
毛利兰尴尬的笑笑,“我看她刚刚表现得那么真情实感,就……”
“都是骗你们这些小姑娘的。”毛利小五郎也撇撇嘴,像他压根就不会被骗到。
“嘛,小兰和和叶只是比较害怕这些事嘛,就别说她们了。”猫又未来给她们打圆场道。
“就是啊!”远山和叶躲在她身后,愤愤不平道。
服部平次切了一声,继续在屋子里到处看,寻找着线索。
其他几位侦探也在房间内四处观察着,寻找着可能的线索。
“这个链条锁挂上根本看不到里面。”
在他们进去查看其他细节的时候,猫又未来在门口和狩野泷试了试链条锁,发现如何链条锁不打开,他们最多只能看到床角。
“稍等,让我量一下试试。”白马探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卷软尺,就要开始量。
“怎么样?”猫又未来蹲下身来,歪着脑袋问他。
“是正常的6cm长度。”
白马探反复确定后回道,“不过很奇怪的一点,刚刚那个女仆说过,这个链条锁在案发当时就已经被破坏了吧,但是现在这个却是完好无损的。”
毛利小五郎闻言,合理推测道:“我想应该是之后更换的吧,毕竟当时也没有保存案发现场的需要。”
“是有这种可能。”白马探也没有提出异议,眼里却闪过疑虑,不过……明明房间内的东西都没有动过,却只单单换了门锁吗?
“这个房间的窗户都是只能从内侧打开的类型,如果真的如安堂先生所说,那么这就是一起密室杀人案了。”安室透检查过所有的窗户后说道。
“也有可能是犯人在杀人后没有离开房间,而是躲了起来等待有人发现后混入人群中。”
{工藤新一}单手插兜,一手摸着房间里的衣柜说道:“就比如说他可以藏在这个衣柜了。我打开看过了,这个衣柜都是挂衣区,空间也很大,就算藏一个九尺大汉也是绰绰有余。”
服部平次接过话头,“如果是这样,那就是熟人作案。而很巧合的是,当时,他们在进行亲族会议。”
白马探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总结道:“这样的话,基本可以确定犯人就在当时聚集起来的人当中了。”
毛利小五郎这次也跟上了大部队,“之后只要多找几个佣人确定当时在场的人,就可以有一个大概的范围了。”
“我有疑问!”猫又未来大声道,“你们怎么肯定当时这座岛上不存在外人?也有可能是犯人在犯案后利用某种手法把门窗锁上的吧。”
“很简单啊,未来姐姐。”江户川柯南回答道,“如果是真的遇到这种案件的话,确实不能肯定是内部人员犯案。但是这次说到底就是一个游戏,一个侦探游戏,在这种游戏中,是不存在未知的人物X的。犯人一定在出现的人当中,只是利用某种方法掩盖了踪迹罢了。”
“因为是游戏,是吗?”猫又未来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是啊。”
“但是啊,”狩野泷双手抱头,提出了疑问,“这是基于犯人是那个家族的人的假设吧,如果犯人是佣人的话,他们要是互相包庇,你们怎么保证他们说的话是真的。”
“这当然就要看我们各自的侦探功底了。”
服部平次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看谁可以从他们的证言中得出真正的答案。”
“原来如此,”安室透有了点兴趣,嘴角勾起一个弧度,“这才是我们要比试的地方啊。”
这可……稍微勾起他的好胜心了啊。
白马探扶了扶自己的帽子,语气里带着点挑衅,“那么,等那位裕也先生来了之后,我们就、各凭本事吧。”
正合我意!
江户川柯南、服部平次、安室透、{工藤新一}几乎是同时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
这次的优胜,是我的!!!!
毛利小五郎反应有些慢半拍,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们是竞争对手来着。不过,本来他也就是来混个一百万的,他的好胜心也不是很强,就有点随性了。
猫又未来笑眯眯的看着他们,灰蓝的眼眸眯起,尽情、竞争吧,侦探们,给我带来更多、更多的娱乐。
狩野泷看着他们激情满满的样子,玫红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烦躁,赶紧、结束吧,已经开始烦了。
几人谈话期间,那位裕也先生来了。
那是一个看上去身体单薄的男人,面容白净,脊背挺直,穿着配备的佣人服。
“您叫我吗?客人们。”裕也不卑不亢的问道。
“裕也先生,对吗?”毛利小五郎试探性的问道。
“是,请称呼我裕也就可以了,客人。”裕也点点头,“我不过是一介下人。”
“啊、哦。”毛利小五郎有些不自在的应到,感觉这个人又谦卑又骄傲的,是怎么回事?
“裕也、君,”服部平次纠结之下选择折中,“能请你说一下当时绘里夫妇死亡的事情吗?事无巨细的。”
“当然。”
裕也点点头,“当时我来喊绘里夫人和翔平老爷用晚餐,敲了很长时间门都没有得到回应后,就去找了安堂先生,安堂先生听后拿着□□来开门,打开门锁后又被链条锁拦在门外,我们透过门缝看到绘里夫人倒在床上的脚,大声呼喊几次也没有反应,反而把其他人给吸引来了。”
“后来我拿来斧子直接劈开链条锁,我们才进来,进来后,就看到绘里夫人头上满是血的倒在床上,昭彦少爷、就是绘里夫人的儿子,惊惧之下大声喊叫着朝着绘里夫人扑去,安堂先生和义人少爷一左一右拉着他,我则是去找了翔平老爷,打开浴室的门,就看到翔平老爷胸口赤红的坐在浴缸里。”
“之后就是我们这些佣人合力把翔平老爷和绘里夫人的遗体摆正,蒙上白布,继续放在这个房间,锁上门之后离开了。”
安室透问道:“你们没有把遗体抬走吗?”
裕也点点头,“当时这座别馆还没有冷库之类的地方,地下那边又有着火炉,也不好放置,再加上别馆的房间很多,只要远离这里也不会受到影响,所以就继续放在这里了。”
“是谁建议让你去取斧头的?”{工藤新一}问道。
“是我自己。”裕也转过头来看着他,“在这件事发生之前还发生过了一起事件,所以出于万一的心理,我打算破门而入。”
“另一起事件?”服部平次细问道,“你简单说一下。”
“是。”裕也做回忆状,“在那天早上,仓库那边发现了六具尸体,两个佣人,四个主人,所以我才会第一时间想到不好的地方。”
“连佣人也死了?”安室透眼里闪过惊讶。
“是。”裕也的神情有些许黯淡,“一个女仆和一个私人医生。”
“那两个人和你有关系?”白马探注意到他的神情,问道。
“是,死的女仆和我是一个孤儿院长大的,算是我的姐姐。”
伴随着裕也的话语,几名侦探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