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但也把人送出去，说：“您老别操这心了。衣服抱紧，别走一半全扔了。你喝醉了，总喜欢脱了衣服乱扔。”

林莫怕他说出些什么，把人拖走了。

室内安静下来，宁景城还有点不适应，耳朵似乎还能听见方才的热闹声，他揉着耳朵走过来，和韩方驰一块收拾桌面。

韩方驰：“去洗澡。”

“等会洗。”宁景城把签子拢成一团，用纸巾包住尖锐的一端，放垃圾袋里，底下的视野出现一只手，在他额头好像擦了一下。

他懵懵地抬头。

韩方驰：“这次没上次烫。”

宁景城也捂着自己的额头，感受了下，“没上次喝的多。”

“嗯。”韩方驰手又碰上去，“也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