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水清洗他的掌心。
蒲忻澜本能地往后缩了缩,道:“等,等下,这这这个确实有点疼,就,就,就这么直接冲吗?”
喻逍漓一脸自责地看着他,心疼道:“忍一下,好吗?”
看戏四人组急忙跑过来,江意迟拿了坛酒过来,道:“师尊师伯,我有酒。”
蒲忻澜看了一眼,龇起牙道:“你想谋杀你师伯就直说。”
喻逍漓道:“用水洗净上灵药就行,酒水太蛰了。”
“子宴,你去哪?”
蒲忻澜洗手的间隙,岑子宴忽然御起沧漫离开了小院,丛苋追了两步高声喊道。
岑子宴只是回头看了蒲忻澜一眼,眼神里没有什么情绪,随后他便头也不回地向高空飞去。
喻逍漓抬头看去,皱眉道:“岑子宴!”
他想去追,却又放不下蒲忻澜,丛苋看出了师尊的意思,御剑追去:“师尊莫急,我去追。”
“他到底怎么回事?”蒲忻澜反思道,“我刺激到他了吗?我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唉……”
“不是你的问题,”喻逍漓小心地洗去蒲忻澜掌心的血迹,再用手帕轻轻蘸干,“是我没有及时察觉到子宴的异样,才会让事情变成这样——疼吗?”
蒲忻澜摇摇头道:“不疼了。”
“可是师伯你的手在抖。”沈令白在一旁指了指他的手道。
“手抖就是疼吗?”蒲忻澜白了他一眼,睁眼说瞎话道,“可能是手被吓到了吧,害怕发抖不是很正常。”
沈令白道:“呃……有道理。”
“戒鞭的伤口不能用灵力愈合,”沈令青将一瓶灵药递上前道,“师伯可能要受几天罪了。”
喻逍漓接过灵药,仔细地撒在蒲忻澜的伤口上:“对不起,是我太莽撞了。”
“哎呀,不怪你,”蒲忻澜无所谓地道,“是我脑子范轴自找的,你说说你,我伤个手你都心疼,那你这一鞭子如果真的抽在子宴身上你当时是解气了,事后不还得心疼死了。”
喻逍漓抿了抿唇道:“这是两码事。”
“师伯你就别说师尊了,小师弟这回干的事,的确该打,再说戒鞭这种东西,谁年轻的时候还没吃过几回呢。”江意迟在一旁劝道。
她这说的确实是实话,玉灵峰出来的弟子,目前除了丛苋和差点挨戒鞭的岑子宴,包括现任玉灵君在内,没有几个没吃过戒鞭的。
沈令白接话道:“是啊,我想不通小师弟为何一心想带师伯走,还有他说的话,真的很寒师尊的心。”
蒲忻澜笃定道:“必然是有贼人挑拨离间。”
喻逍漓默了默,他一边为蒲忻澜包扎伤口,一边对沈令白和沈令青道:“你们昨天跟子宴去哪了?看到他从哪找的解药了吗?”
“我昨夜便想和师尊说的,”沈令青神情有几分凝重,“我们跟着小师弟在海岸边绕了几圈。”
沈令白点头道:“那小子似乎故意想甩掉我们,还真就叫他得逞了。”
“这很不寻常,按理说很少有我们能跟丢的人。”
“就在渡口,他施展了一个我和令青都没见过的幻术。”
“然后人就不见了。”
“直到他拿着解药重新出现在渡口。”
“我们才跟上他回来。”
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出了昨夜事情的经过,这是这对双生孪生兄妹惯常的说话方式,几人都已习惯。
江意迟下了定论:“我怀疑小师弟早就认识那两个散修。”
喻逍漓心事重重地道:“这件事不能再放任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