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穿着昨天换上的季迟的衣服，莫景澄坐在餐桌旁，一脸死相地望着桌上的豆浆烧麦小笼包。

……

“不吃吗？”季迟喝了口豆浆，望向莫景澄，“还是说不合你的口味？”

莫景澄：……

莫景澄张了张口，抱有一丝侥幸道：“你还记得我昨天说了什么吗？”

“记得啊，”季迟点头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莫景澄低下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烧麦，有些不安地解释道：“我……昨天喝醉了。”

季迟拿着包子的手一顿，沉默了几秒，开口道：“没关系啊，我知道嘛。”

“所以……”

“放心吧，我不会把那些当真的，醉酒很正常，我能理解，不用有压力。”

对方的语气听不出有什么不同，莫景澄错愕地抬起头对上对方的目光。

不，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

莫景澄张了张口，试图从对方神色中看出看出什么不一样的情绪，只是很可惜没能成功。

莫景澄咬了咬牙，拿起桌子上的烧卖，有些忐忑地咬了一口。

在沉默中吃完了一个烧麦，莫景澄纠结过后，还是决定开口。

“其实，我是说……你昨天说喝醉的时候并不适合做决定。”

季迟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拿起一杯豆浆又喝了一口，点了点头。

“我是想说，现在我是清醒的。”

莫景澄绞尽脑汁地组织着语言，思考着怎么能把话说完又不至于让气氛变得那么尴尬。

虽然那只是自己单方面认为的尴尬。

毕竟长着嘴就是用来说的，他可不想因为死不开口而产生什么没必要的误会。

“我的意思是，我昨天说的话都是真心的，”莫景澄用两只手捂住脸，“并没有因为喝醉而随随便便就胡说。”

季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向莫景澄。

莫景澄：“所以，按照你的说法，你也应该在我清醒的时候重新向我表白，不是吗？”

季迟眨了眨眼睛，扬起嘴角，语气轻快了几分：“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我差点儿以为你要收回昨天的话呢。”

“怎么会？”莫景澄呼出一口气，“我只是觉得，昨天晚上的经历太尴尬了。”

“欸，不会啊，”季迟挑了挑眉，“你跟猫吵架的时候我还录下来了呢，要看看吗？”

莫景澄：……

莫景澄瞪大眼睛：“你怎么会录这种东西！”

季迟朝着莫景澄晃了晃手机：“毕竟第一次见欸，不值得记录一下吗？”

“这是什么值得记录的东西吗！”

“不是吗？”季迟挑眉，语气轻快道。

莫景澄感觉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尴尬感被冲淡了不少，背靠着椅子，只觉得有些无奈。

“好啦，那么，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吗？愿意跟我正式在一起吗？”

“……你这话题跳的也太快了吧。”

“欸？不行吗？”季迟微笑着对上莫景澄的目光，“可是我很认真的在向你表白啊。”

莫景澄抽了抽嘴角，道：“那可真是认真啊。”

“是啊是啊。”

“嗯……愿意，”莫景澄点了点头，“不过我可没谈过恋爱。”

“我也没有，咱俩差不多嘛。”

莫景澄拿起桌子上的小笼包，开口道：“只要你以后别再像之前一样瞒着我就行了。”

“当然，”季迟挑了挑眉，“说到做到。”

毕竟时间很长，未来还有很多路可以走。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