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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十三章:大清洗The Purges(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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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哈利的右侧。

“对我来说,一直是。”哈利说。“对于这里面的其中一部分人来说,这是在他们身上发生的最贴近战争的事情。我只是希望我能做些什么。这听起来很可怕,但我就是无法不希望我能是别人。”

“我知道你的意思,”萝丝说。“我一直在想着赫敏,随后我开始想到妈妈。你听到有关莱姆斯的消息了么?”哈利点点头。“有多糟,哈利?我们当初怎么就没发现?”她的眼睛闪烁着泪水。

“嗨,”哈利轻声说。“到这儿来。”他用双臂搂住了妹妹,让她靠着他的肩膀啜泣。她微微颤抖着靠着他。“还有希望,玛丽。邓布利多曾经告诉过我,有些东西一直留在我身边。当卢修斯试图将他从学校里撵走时,他说过‘只有当那些忠诚于我的人从学校离开时,我才会真正离开。’我们是忠诚的,萝丝。只要我们仍然忠于自己的信念,对于这种情况而言,就依然存在着希望。”

“但他们有这么多,”萝丝说。“他们控制了学校,魔法部,威森加摩,傲罗。我们怎么能对抗这样的邪恶?”

“我们所有人,都必须面对抉择。”哈利说,引用邓布利多的话。“在正确的与容易的之间。黑暗困顿的时刻摆在我们眼前,但只要我们还有希望,只要我们做了正确的事情,我们就能赢。”

“反抗万岁(Viva·la·resistance)。”萝丝喃喃地说,含着泪露出了一个微笑。

“就像这类的。”哈利回以微笑。聚会的气氛基本上丧失殆尽。哈利甚至没麻烦留下来。他返回母亲的起居室好好休息。

第二天,赫敏的魔杖在她面前被卢克伍德折断。整个过程没有一丝对学生的尊重。卢克伍德只是强行抢过魔杖,*啪*,魔杖就断了,随后他抬起头来,看着赫敏,好像在说“你怎么还在这里?”,尽管她的脸上如泉水般流下道道泪水。几乎整个学校都来为离别的学生送行。当麻瓜种爬上火车时,整趟列车似乎出奇的空荡。这很奇怪,哈利注意到。他原先总是将列车视为一种希望,带着他远离德思礼,回到他属于的世界。但现在,它不再是希望的标志了,而是偏见与邪恶的象征。他摇了摇头,看着学生们一个接一个的登上列车。

“再见,哈利。”一个声音从他身后响起。赫敏正站在那儿,身穿牛仔裤,套着羊毛衣。没穿长袍,她看起来有些古怪。他曾见过她穿成这样,但现在,这只是成了一种偏见的象征。在此之前,她已决定不穿这些衣服了,但现在,她又被剥夺了穿长袍的权利,她的生活和梦想也随之远去。这不公平!

“再见,赫敏。”哈利说,垂下了头。随后他知道的一件事,就是他被揽入了一个温暖而坚定的拥抱。赫敏·格兰杰课不是经常跟别人拥抱,所以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能感觉到她浑身发抖,随后她开口低声说到。

“你答应过的,”她说。“你必须说话算话。”他感到脸颊一热,什么柔软的东西触到了他的面颊。她轻轻的吻了他。

“那么,再见了。”哈利说,她离开了。当她离开,她举行了他的胳膊,直到它们太遥远触摸了。老天,哈利希望她能一切顺利。他希望伏地魔没有想要袭击他们的房子。他一动不动的站着,直到哨声响起,列车开始启动。他注视着列车越开越快,直到它消失在地平线以外,直到火车拉出的水蒸汽柱子消散在地平线上,还有声声火车鸣笛,再也听不到了。她离开时,他感觉自己的一部分也已经不见了。罗恩和赫敏一直在他身旁支持着他,而现在,他觉得没有他们,很无助。

“来吧,哈利。”萝丝说,拉起了他的手。“感冒着凉可不会有什么帮助。”他微微笑了笑,最后看了一眼遥远的地平线,转身回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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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似乎奇怪的空旷。公共休息室更是如此。格兰芬多失去了19名学生。整个学校离去的学生大约有19乘以3那么多(因为斯莱特林一个人都没有损失),今天霍格沃茨总共失去了大约60名学生。走廊似乎也不那么拥挤,热热闹闹的谈话似乎也已经离他们远去。他偶尔会听到几声窃窃私语,或根本什么都没有。恐惧降临到城堡。高级检察官虽然重拳出击,用铁腕称霸整个学校,但卢克伍德却基本上发不出什么惩罚。即便是公共休息室都空荡荡的。学校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说好听点,是悲凉,说难听点,是恐惧。生气在霍格沃茨正垂死挣扎。没有任何形式的乐趣,没人提起精神头去做任何超出睡觉、吃饭和学习的事情。决斗俱乐部现在完全由卢克伍德运作。初级食死徒大队正迅速扩大。许多人意识到他们已是徒劳,即使是格兰芬多阵营,也有人转而投奔卢克伍德。韦斯莱和波特走到哪儿都被人跟踪。哈利现在不得不通过凤凰的火焰移行在指定时间来到麦格和勒梅那里。虽然没人有做事情的动机,但哈利有。出于对卢克伍德的愤怒,哈利将自己疯狂的投身于阿格玛尼斯变形,一度将自己推到自己的极限。他没日没夜的辛苦训练着,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会这项技能。他不知道未来他能怎么利用这项技能,但他知道他必须尽快掌握。又过了一星期,他总算完成了。几乎没人在课下见到他。他一直忙着训练,功课也还要完成。他不知道时间转换器对他的影响,但他还是一直用着。他下定决心要掌握形变。在随后的周三,他总算成功地维持了两分钟的形变,并于周四学会了走路和飞行。

出于这个原因,当周三结束时哈利心情很好。他有些想跟朋友们炫耀炫耀自己的心本领,但他不敢去冒被别人发现的危险。至今,凤凰本能还有他自己的灵魂——白巫师或者伏地魔怎样轻蔑的称呼——是他唯一真正拥有的技能。现在时间转换器已经被锁在他母亲起居室的抽屉里,虽然他还要完成作业,他倒也不再需要它了,不过他也不敢冒险将它返还。

周四进展顺利。但沉闷的气氛依然没有被打破。哈利感觉自己上的课都朦朦胧胧。在习惯了长时间的学习之后,时间似乎一闪而过。他在课上几乎集中不起注意,脑中不断回想着他们眼看着就要失去的战争,还有对一个老朋友做出的承诺。他,还有一些前任傲罗,几个老师怎么能对抗魔法部?真是毫无希望。但他知道他不能放弃。当他偶尔想到勒梅正在翻译的书时,他到从未想过自己用它来逃离这个世界。他就是不能想出一个办法。但一定有一个办法,就是不得不。

直到晚上快9点了,他才收到麦格的呼叫。既然他的训练基本上告一段落,他无法不想这究竟是有关什么。他火焰移行到她的办公室。在里面,他发现凤凰社剩下的核心成员都在。斯内普,勒梅,波特教授还有麦格都围坐在桌旁,一张空座放在一旁,显然是为他准备的。若是核心成员都集中在一起,他们一定相当认真。天啊,究竟发生了什么?

“请坐,哈利。”麦格说。“现在,我们没有太多时间,所以长话短说。今天发生了一次意外,一种剧毒动物溜入了城堡。若不是斯内普教授迅速行动,我们很可能会失去一名学生。这表明我们的安全系统出现了一个大的漏洞。”

“卢克伍德会将任何他喜欢的东西统统带来。”勒梅说。“他将绕过安全系统。标准检测能查出大多数危险动植物,但作为高级检查官,他可以绕过安检。谁知道他带了什么进来。”

“这就是为什么这很危险。”麦格说。“我们无法堵塞住这个泄漏。因此,我们需要在他的办公室安装监听器,好知道他要做什么。我们需要提早知道将要面对什么。否则,我们可能会像上次麻瓜种遣送那样被抓了个措手不及。”

“我们该如何进入他的办公室?”莉莉问。

“我们需要转移他的注意。”勒梅说。

“需要我去拜访更多的老朋友?”哈利问,指了指自己的白色套装。

“不。”勒梅说。“那样做是不够的。若卢克伍德不在,纠察队也会紧密关注着众人的一举一动。而我们也没法知道他们暗中有多少人。我们需要更多。基本上,我们需要将城堡里的所有人引出去。”

“开启火灾警报。”莉莉建议。

“太容易被熄灭了。”米勒娃说。

“我可以做到。”哈利说,一个主意在他脑中形成。“给我一段时间,但我认为星期一,我能让整个城堡几乎空无一人,卢克伍德跑去向克劳奇求助,甚至会取消你们下午的课程。”

“你打算怎么办?”莉莉问。

哈利扼要概述了一下他的计划。“没人会有任何危险。克劳奇不敢对我们开火,因为我们都是学生。”

“如果这起作用了,我们就会有足够的时间。”勒梅说。“你需要什么,哈利?”

“我需要有人关闭整个城堡的飞路网络。好让他慌乱不已,我需要他无法使用壁炉,这样他就不得不亲自去魔法部找人;他徒步横穿场地会给你们赢得更多的时间。纠察队也会被一天的休假还有去霍格莫德逛逛而诱惑,这样整个城堡就无人监视了。”

“挡住飞路很容易能做到。”麦格说。“我可以瘫痪整个系统,但我希望你能详细的说一下细节问题。”

“好吧,”哈利说。“我的计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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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准备好了吗?”麦格陪同哈利前往楼梯。“并且,为什么你们都没穿长袍?”

“这是今天的礼服。”哈利咧嘴笑着。他身穿牛仔裤和萝丝和一个老朋友做的T恤衫。“我们都安排好了。传单已经发了出去,T恤衫也准备就绪,全校过半的学生都站在我们一边,今天下午我们不会去上任何课。他们已经尝到了在伏地魔或者卢克伍德阴影下的生活,我们已发出暗示,他们就又回来了。当然,许多中立者跟我们一起罢课只不过是想休息一天。”

“我希望这其中主要是第一种人。”麦格说。“压力总会将一群人聚集在一起,有人走,也有人来。有些人退出并再度加入我们;其他人则散开又聚集在黑魔王身边,寻求保护。我只是希望我们这样做是对的。”

“我也是。”哈利说。“我们已经准备好,我会保证他们的安全。克劳奇绝对不会对学生开火。你们只需要打点你们所需要的一切。我们的客人很快就到,所以我必须走了。”

“客人?”麦格惊讶的问,停在了半路上。

“你好,教授。”一个冷静的声音从麦格右侧传来。她和哈利同时扭头,发现赫敏·格兰杰正朝他们走来,她也穿着和哈利一样的T恤衫,手中拿着哈利找来的替代魔杖。

“欢迎回来,格兰杰小姐,”麦格显然没料到这点。哈利没跟她提过赫敏会来。事实上,几乎所有的麻瓜种都回来了。“祝你今天玩的开心,要小心。”

“总是如此。”赫敏说。教授点点头,离开了。

“再次见到你真好,赫敏。”哈利说,迅速给了她一个拥抱。

“你也一样。”赫敏说。“天啊,我想念这地方。能回去看看我的妈妈和爸爸是很高兴,但我属于这里。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但我感觉就像整整过去了一年。”

“希望你能很快回来,那就好。”

“我也希望如此,”赫敏说。“我得说,你在组织方面可真是神速,尤其是像这样大的行动。”

“不用担心,老姐。”哈利说。“感谢你T恤衫。我们不能在这里做,他们会发现的。”

“也谢谢你为我买的新魔杖。”她微笑着说。“可以开始了么?”

“人都齐了么?”

“是的,”赫敏说。“我数了数,一共有251人。迪安和贾斯汀在这,弗雷德和乔治还有奥利弗·伍德也出现了。现在简直是一场团聚。”

“太棒了。”哈利说。“我们走吧。”

哈利能听见楼梯下面的骚动。透过栏杆他看到了下面的景象,他带着伤疤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个微笑。超过200名学生组成了浩浩荡荡的游行大队。赫敏和萝丝的T恤衫简直无与伦比。每个人都打扮成了麻瓜。一半人穿着鲜艳的【为自由游行】T恤衫,上面写着“睁开你的眼睛!”,下面配上小巴蒂·克劳奇的脸,额头上印着黑魔标记。T恤衫是由红字书写。其他人的图案则是一一个哭泣的小女孩。标题写着【她想要成为一名医生——现在,谁又来挽救她的生命呢?】在后面印着卢克伍德的头像,同样贴上了黑魔标记。一些年长些的麻瓜出身的女孩穿上了紧身T恤,展示出她们窈窕的身材。而那些不是来自麻瓜世界的都好奇的盯着她们。对于一个女巫而言,身穿这种麻瓜们常穿的性感服装。最后一款T恤衫被设计成用重墨描绘的霍格沃茨,在下面写着“还我们以未来!”哈利和赫敏穿的就是最后一种。

他能在人群中看到一些格兰芬多的组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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