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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我都信你们是心疼她才这么说的了。”
应戈扭头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先不要说这么多。
然后扭过头脸色继续挤出职业假笑,说:“孃孃,你先莫恁个激动嘛,我们的法医会把人完完整整留下来的,到时候还会缝得好看得很。”
傅斯敏却想把心里的话全给倒出来:“说吧,到底是想拿她去配冥婚还是做别的?”
虽然陈父陈母普通话说得不好,但绝对听得懂她在讲什么,情绪瞬间也不好了,一场没有硝烟的嘴仗在市局接待处酝酿着、等待着。
当然,这场战斗自然是以应戈劝和,强行被掐灭在摇篮里了。
不过对此也没有说别的什么东西,只是通知傅斯敏准备一下,等会要去第一人民医院查看高金慧的情况,她在术后三个小时内信了,精神状态也好一点了,可以进行询问。
傅斯敏从不带包,但微信群消息里说的要准备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拿不动。
应戈帮她把案卷这些东西都细心地放进了自己的通勤单肩包里,同时说:“你自己出门都不拿包吗?”
傅斯敏坐在沙发上,伸手挑.逗了下应戈通勤包上挂着的三花猫挂件,手捏捏她的尾巴还会发出吱吱吱声。
她说:“这不是没有嘛,平时我两个裤兜口袋走天下,实在是兜到用时方恨少。”
应戈闻言笑了下。
傅斯敏逮住个话头:“怎么,应支队长要送我包包啊?”
得到的是面前的人的反问:“你猜,我会不会送?”
傅斯敏在心里吐槽,人傻钱多,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