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
老农和他儿子这会要带着他们去往的真正目的地是两年前特大缉毒任务的遗址,除此之外,楚瑾也想不到其他在琼山里面有象征性且能够藏人的地方。
山路崎岖难走,车开不上来。
一群警员只能徒步上山,比起警训的出校的环城跑还要刺激。
”领导,我跟你讲哈,这山近几年老邪乎咯,那些个造毒的之前都选在这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前几天啊还烧了辆车。“老农他儿子气喘吁吁地跟在楚瑾后边。
楚瑾随意一瞥,这人的手宽大有些粗糙,但没有厚茧子,一点也不像长年累月在山上干货的农民该有的手。
与此同时,王思明在角落里盯着两人的背影,举步悄无声息地走到她们附近,摸上那把被丢在一边的刀,举高就想对着她们刺下去。
傅斯敏感知到了他的这一举措,抬手就抵住他落下的手臂,扭头抬腿一扫就想要把人给绊倒。
王思明踉跄几步稳住身形,下一秒就被人当腹一脚。
傅斯敏发了狠地冲上去夺刀,王思明的理智也是随着她的攻击断裂开,多日的恐慌已经让他有些失常,现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人猛戳猛砍。
”就算老子死了,老子也要带着你这个骚.货下去,全当我们王家绝种也不会让你带着人吃绝户!“
傅斯敏翻了个不加掩饰的白眼,只当这人脑子有问题在发疯,自己出手也是用手也是用了全力。
但人在绝望下爆发出的潜能是无限的,王思明无论她怎样做都没有把手中举着的刀松开。
就这么毫无章法地打了将将五分钟,王思明转变策略,扭头举着刀就对着躺在一边的应戈扑过去。
傅斯敏来不及作出思考就下意识扑过去。
刀锋进入□□发生沉闷的声音,傅斯敏抬手捂着脖颈这处正汩汩淌出鲜血的伤口,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疼得无法发出声音。
但此刻,她的大脑高速运转,抬腿就将王思明给揣开,抓起一把沙砾就朝着他眼镜挥洒过去。
王思明躲闪不及硬生生挨下。
砰——!
明明锁死了的大门被人从外边猛地撞开,撞到墙壁上发出的声响震得整间厂房都在颤抖。
无数手电筒光束探进来,有人在欢呼着,有人在大吼着,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找到了!找到了!
”头儿——敏姐——“
”快快快!担架担架!!!“
傅斯敏脱力倒在地上,应戈艰难膝行过去,替她捂着伤口:”……没事没事,刀别拔下来,要伤了动脉就成喷射战士了。我们马上去医院,傅斯敏坚持下去。“
远处三两个警员给王思明铐上手铐,架着他往前走。
训练有素的警员和随行医务人员蜂拥而至,七手八脚地把她们抬上担架。
一群人刚走出大门时,混乱中一声枪响。
砰!
下一秒只见被架着的王思明还没来得及看看到底是谁杀了自己就直挺挺地软倒下去,太阳穴的弹孔中缓缓淌出脑浆与血液的混合物。
楚瑾在咆哮:”东南方向有狙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