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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go die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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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战争的必需品。”戴安娜靠近着坐在索拉尼克身边。

“我只想为我的家人复仇,这该死的绿灯戒。”你现在就很适合带上黄灯戒指了,她捏着绿灯戒指,一把丢远。

那边没声的塔尔·塞尼斯托,他是不是挂了,好吧,没有,他默默的听着他女儿的怨气。

“别冲动,索拉尼克,我需要你在绿灯军团当卧底。”

“塞尼斯托,你在当着我的面密谋吗?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至于阿琳我会去和守护者问个清楚,到底她是什么状态。”

“你就是蠢货,豚头,人和脸一样笨。”是灯戒翻译后,他们科鲁加星球骂人的话意外的有些可爱。

“哈哈哈。”奥利弗被这个奇怪的借代戳中了笑点,小笨脸。

“你说要通风报信,你现在不也没有用戒指汇报总部吗?你在等什么,你去举报我啊!”索拉尼克一路狂喷。

“我.你会被抓起来,剥夺使用灯戒的权利!”哈尔到底还是不忍心,用语言去恐吓索拉尼克。

是的,这就是他能想到的最很的处决方式。

“灯团战争不可避免,因为灯兽也会打来打去,如果哈尔你愿意从中调和,或许不用死那么多人。”你当个卧底,选一小部分绿灯侠死一下,然后夸大了和总部汇报伤亡情况就行。

哈尔疑惑,哈尔不解,哈尔跳脚“你都有办法调和了,你就没有办法阻止一下吗!”

“阻止什么,又不是你妈你老婆被他们杀了,你肯定不急啊。”在场所有没有母亲的人都被这个类比恶心到了一瞬间。

突兀的攻击有时会被神经大条的人忽略其中的伤害,哈尔专心辩论“这不能相提并论!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她母亲阿琳·苏,才当红灯侠几小时,她从未害过任何人,她的死也是误会?”

“你别说话了吧,你到底愿不愿意帮忙,不愿意我现在就能把你困在地球,你不去我去。”激将法对冲动的人是百分百的有用,我装不屑的语调还是有点用的。

哈尔思考了一瞬,他不去想了,既然现在没法说清楚,就做出来给他们看“事情由我而起,也应该由我来解决。”好,你是个敢作敢当的好男儿。

“来吧,乔丹,回来吧,让你见识黄灯戒,和我的军团。”塔尔·塞尼斯托在戒指里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是为了让我们绿灯侠们不蒙冤,为了绿灯。”哈尔的反驳声算是一个新的终章。

“去吧,索拉尼克,他值得信任,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临别前我给了索拉尼克一个拥抱,至少你们都是绿灯,要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全是哈尔的锅。

“抱歉,我来地球麻烦你了。”索拉尼亚知道她该回去了,她不该逃避自己的责任,让塞维雅承受这一切,她本是好意。

“不不不,你愿意来找我说明我还有点作用,没帮到你,我很惋惜。”是啊,没能扭转剧情,我很伤心,我自不量力的证明了我改变不了任何剧情,现在我再也不会去试图改变什么了,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目送着绿光离开,我瘫坐在沙发上,无助笼罩着我,很多事情无法掌控,无法真正接受顺其自然的糟糕结果,常态化的自欺欺人也进行不下去了,良药苦口利于病,那苦苦的生活呢?利于我什么吗?

我不知道,但我应该怪谁吧。

是怪云缥缈无所依吗?是怪水奔流无所息吗?

水拥抱着风,风孕育着云,云吞吐着天空,与她所爱的天空永生相伴,在天空的怀抱中找到归宿。

多令人羡慕啊!纯净大自然的调和,可我的归宿在哪里,我这么多年的心应该寄存在哪里,都说品味人生百种滋味,为何在我舌尖缠绵的唯独淡淡苦涩。

前途未知,可我什么都抓不住,可我谁也帮不了,总是思虑过多。长大会让人勇敢,可不会让人遗忘,那些痛苦还是恒久而漫长的流淌在血液里,就像一个不稳定的血管斑块(由不溶性纤维蛋白、沉积的血小板、积聚的白细胞和陷入的红细胞组成)活跃着,可止不定哪天就堵上我的心血管。然后,就像医学书上说的那样,我会在在心肌梗死,肺梗塞,脑血管意外之中随机抽取一个死法。

“塞维雅,你累了,需要休息。”莱克斯抱起失魂落魄的塞维雅,他已经发消息给司机来接他们了。

“回家。”我听见我这么说,似乎吧。

“回家,好,我们回家。”家,这个词几乎是不可能从塞维雅嘴里说出的话,这太棒了,为她的等待是值得的,为她的付出是有回报的。

“你没懂我的意思,莱克斯。”抬起头,莱克斯饱含期待的眼神里,很抱歉,我就是一个善于给人泼冷水的人。

“我想死。”

此刻还有谁比我更悲伤吗?

我不是非得比较痛苦的程度,让自己变得更可怜一些,为此博得同情。

所谓比较,比来比去不过是最终陷入情感的虚无,无论哪个人,怎么行走在人生的道路上,荒诞感都会如同气流般扑面而来,风无孔不入的吹着,因而闭上眼不去看荒诞。既然选择逃避,得找个合适的理由,可以说是怕风沙吹迷了眼,所以闭上眼。

就在此刻,世界的真相就从闭眼之后从身边掠过。

继续睁开眼,在这个世界上徒劳的奔波,做出一种令其他人费解的行为,美其名曰,寻找真相。

有的人很倔强,八级强风也不闭眼,有的人很懦弱,从不敢睁眼看。找个防风镜带一带会比较好,在哪找呢?

“亲爱的,你有没有什么除了死之外想做的事情。求你了,告诉我吧。”情绪,莱克斯曾万般唾弃的东西,那些无用的不利于自己强大的东西,他都下定决心过永久舍弃,可谁能告诉他,到底怎么让怀里的人重新展露笑颜。

我说爱,一刹那,谁能幸免于难。

我倒希望是因为她的身体特殊有利于我,因为她的秘密从不与我坦诚相告,神秘才是吸引我的根本原因。我多想这么想。

带她回家,去中国,现在。

搬着一动不动的塞维雅坐在车里,她忧伤静谧的似乎是一个冬的夜,彩绘玻璃窗上的冰凌是属于她的花,在太阳照射到之前,她都会美丽而脆弱的活着。

“塞维雅,看着我,我爱你,我们一起回中国好吗?”他摆弄着塞维雅,哪怕是现在跳起来骂他、打他也好。

“去北京,去哪里,你的家乡在哪里?告诉我吧。”莱克斯锲而不舍的询问下去,他从不轻言放弃,他想得到的就从未失手过。

他是赢家,他是永远的胜者。

人太在意自己的内心世界就会忽略生活,倘若真是单单思想存在也好,抛弃了吃喝拉撒后,生活的意义居然更难寻找了,这是为什么?

我真正想要的东西,建立在饥饿的人想都想不到的山珍海味上,我不愿意说的是我也很贪婪,即便想要的不多,但几乎不可能实现。

“你这样没有口音的普通话一定是这几个城市里的吧,你不愿意说,我们可以一座城一座城的去看,哪里是你的家,只要在中国都是你的家。”莱克斯自顾自的分析着,观察着塞维雅小心抖动的睫毛,感受着心跳是否因为他说的话跳动频率加快。

莱克斯一个个的报着地名,像是和植物人诉说着他们最在意的事情,就算是患有阿兹海默综合征的人也会因为熟悉的声音而激动的像个孩子。

从睫毛细微的颤动频率来看,莱克斯很快确认了塞维雅有反应的地名,深深的埋在她的肩侧,叹息和他的心一起缓缓叹息着“回家,我们回你的家,好吗。”

我在扼杀自己的情感,我是我,我这么做为了我自己,而以自我为中心的人通常叫做自私者,还有一个更普遍的称呼——人。

我想不通我为什么要克服恐惧,就好像要让我忘记呼吸,是谁蛊惑了我,居心何在?我想不明白,我懒得去想了,算了吧。

莱克斯希望自己能找到些什么,美国是移民国家,才短短两百年,他祖上也是英国移民,他利用美国司法漏洞和自己的智慧走到了如今这个位置,对于他的国家他并没有什么认同感,没什么感激。然而塞维雅对于中国的情感是那么的复杂,他得翻来覆去的寻找一个人大多数中国人与生俱来的东西——乡愁。

放弃思考,保持大脑空茫,就会迷迷糊糊的睡过去,梦里那个最美丽的人对我说了一句最美丽的话“你回家了,我们在等你呢。”

或许是节日的一天中午,不然怎么忽然需要请菩萨,桌上两根红烛的烛火有些歪,火苗跳动在愈发黑白的世界里,鬼使神差的,我伸手想要扶正那希望之火,那传递着中国人日日夜夜祈求的平安喜乐的美好祈愿。

消失了,一切的场景只剩下快速滴落凝固的红色蜡油,梦忽然开始慢动作的镜头,也许是一首歌的时间,结痂于手背,是伤害,伴随着刺痛。

睁开眼,蜡油的位置赫然是一枚红灯戒指。

“塞维雅,回家了。”莱克斯叫醒沉睡的塞维雅,他恐怕难以支撑下去,只好喝了点酒让自己别想太多,语言总归需要一个地方储存,此刻无处可逃的问题被他脱口而出“我知道此刻不该问那么多,只是我想知道,为什么你那么支持我去参加美国总统的竞选。”

“你看啊,这里是南京。”

“你是南京人吗?”

“不,再也没有什么南京人了。”可能还有一些,被那些好心的国际友人救下的南京人,在屈指可数的庇护所里挣扎过的人。

“居住生活在这里的人不是南京人吗?”莱克斯不懂,我也不觉得他能懂。

“...”我只是低头,瞥向早已局促不安搅在一起的手,那亮的刺眼的红光告诉我,心情是愤怒。

“请对我说吧,在下飞机之前,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她除了逃避问题还会做什么,每一次都是如此,我这次断不会退让一步,必须说个清楚,莱克斯捏住塞维雅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自己。

自主低头,沉默,被迫抬头,闭眼“闭眼做什么?我又没要吻你。”说一些话刺激她睁开眼是好的选择。

听罢我又睁开眼,他脸上好久都没出现过这种愤怒而不耐烦的神态了,有些意外,我呆了一下。

“说,除非你想让我联系当地文旅所,让他们像招待外宾一样招待我们。”威胁,用她现在最需要的,也是她现在得不到的那个东西——归属感。

别这样,别这样,我不是外宾“这里不是我的家乡,如果你想知道原因,我可以带你一起去看看。”

清光绪三十三年(1907年)建造的京市铁路至今还留着痕迹。

其实我不太认识具体的路,尤其是这还是十几年前,但就这样走着,走在后裔唯一留下的那颗太阳下,我感到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陪着我呼吸家乡的空气。

远远就能看到崎岖的割裂天空的东西,是的,快要到了。

“南京大屠杀纪念馆”

“走吧。”

“需要我去买门票吗?”

“我来看亲人。”看亲人为什么会给钱?我忍下心中的不适,莱克斯他懂什么,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美资,就是一个正统红脖,就是一个马斯克。

我到底为什么会想带他来这里,他他妈懂个屁!我真是疯了,我早就疯了罢。

我上一次来这个地方还是和妈妈来,光是站在门口,就已经泪流满面的不敢进去了,我情愿长久的矗立在门口,和那些痛苦扭曲的雕塑站在一起,凝固又融化在历史长河里。是啊,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是历史长河了,这来来去去的水都是多少中国人的血和泪啊。

在路上,我走在他们曾经走过的死路上,我走下去,我也走在我的死路上,可谁想死呢,我只是想回家的一位胆小鬼而已,那些先辈们也是希望打完胜仗就回家去了,马革裹尸也回家了罢。

“我明白了。”她带我来看她的愤怒,她让我看她的痛苦,她告知我她的挣扎,她思想上承受的一切。

“不!你不明白!”面朝着刻着字的墙面,我还是站在熟悉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我歇斯底里的在厚重的黑色遮光大衣里尖叫,也许吧,只是用力攥紧拳头,要把红灯戒指融入手掌那般用力。

我吵醒谁的安眠,谁出来骂骂我吧,骂醒我,好好问问我到底为谁在维持这个世界假象的和平,问问我有能力为他们复仇却不为他们复仇的理由,把我剖个干净,洗刷个彻底,可比起复仇我宁愿和他们一同死在这里。

可布鲁斯说,要正义,不要复仇。

我没资格说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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