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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天生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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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不会说我痴恋你,对你爱而不得转而追求她吧?”张若安的语气带着冷淡的讽刺。

这猜得太准了,以至于我不知道怎么回话。

张若安看向我,怒火稍息,她捏了下鼻根,唇动了动,最后化成一声叹息。

“抱歉,我不应该这样情绪化。”

她看着我的眼睛,语气诚恳,“我知道露露不记得从前的很多事情...”

沉默地停顿片刻,她唇角微抿,我隔着透明的镜片看到她被过滤的悲伤,内心忽然被触动了。

“对不起,我...”

我开了口,有些歉疚,毕竟我实在是不记得她了。

张若安却对我轻轻摇头,安抚道:“不是露露的错,不记得了也好。”

我皱了皱眉,总感觉她们有什么隐瞒着我。

不过当务之急,是查清她和关兰之间误会的来由。

张若安也看出了我的疑惑,她主动向我解释。

“我和关兰...我们第一次见面就很不愉快,我不可能对她存着这种心思。”

她向我强调,“是绝对不可能!”

或许她们的矛盾是从认识的时候开始埋下的,我想。

“至于我们是怎么认识的...我跟她的事情说来话长。”

张若安犹豫了一下,我看见她垂下眼睛,神色沉郁,回忆过往似乎给她带来很多的痛苦。

不过,既然张若安提到说来话长,难不成她们——

“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若安皱起眉,她看上去对这种揣测避之不及。

“我和观...关兰姑且算是发小,在我初中的时候,她的母亲过世,生母带着她来到理山买下房子,至此,我们才有了交集。”

说到这里,张若安又沉默了,对她来说,接下去的每一句话想要诉之于口,似乎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我不喜欢她,她来了之后,就一直借着这个博取那位...的关注,但我看不出来她对过世的母亲有几分伤心。”

啊?哪位?听起来感觉好复杂。

我听得有点糊涂,对于不了解她们人际关系的我来说,这题超纲了。

只是看着张若安有些难过的表情,我也不好在这时候插话。

好在张若安愿意为我解释。

“我同她的那位继姐虽然差了两岁,但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很好的。”

鉴于先前瞎想被看出来,现在我选择让大脑变成打印的空白纸张,只接收信息,不自我发挥。

不过,关兰还有继姐吗?

我记得她是独生女啊,而且也没听说她还有别的姐妹...难道是相处不愉快,所以哪怕我和她关系要好,也不愿意同我说?

张若安又看了我一眼,她的目光太过洞悉通透,仿佛我现在的所思所想都被她看在眼里,于是我选择住脑,保住自己的大脑隐私。

她非常诚恳地再次告诫我,“露露,关兰很善于伪装,我不希望你在她身上受到伤害,我和奚蓉...我们不可能害你。”

那这个事情,我觉得我是个成年人了。

首先我有自己的判断,其次,如果我真的看错人,那也是我活该。

我回想关兰过往对我的好,心里有些犹豫和愧疚,因为在张若安的一番话下,还有奚蓉作为加码,我是有些动摇的。

有一个片刻,我也会想,关兰对我这样好,难道真的会有其她图谋吗?

这个念头一升起,浓浓的罪恶感就淹没了我。

无凭无据地,我怎么能这样想一个真心待我好的朋友?

关兰过往的体贴并不作假,如果她真的想害我,那都能害我多少回了。

这对奚蓉和张若安来说,就是我的固执所在了,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但我实在不想恶意揣测一位至交好友。

她们之间一定存在了什么误会。

我逃避张若安的视线,让自己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影子身上。

影子往张若安旁边靠近了一点,我总感觉祂好像也很难过,复杂的情绪在地面浓郁成化不开的黑影。

咦?影子是不是比先前更清晰了一点?

我看了眼张若安的影子,发现同样光线下,她的影子要淡上许多。

似乎是对于我的沉默感到无奈,在我匆匆一瞥的时候,我看见张若安担忧的表情,她嗫嚅着唇似乎想对我说什么,却又怯于开口。

“露露。”她仿佛下定了决心,眉心攥出一个死结,眼神坚定,就连语气也是格外郑重的。

我眨了眨眼,不好继续逃避话题,“呃...我在听。”

听着呢,说吧,你们是为什么交恶的,我在心里默默地想。

看到我这态度,张若安很疲惫地叹了口气,让我感觉自己挺十恶不赦的。

我愧疚,但不改。

“她不是正常人,露露。”张若安扶着额头,看上去也在组织语言,使自己显得更可信。

“你知道吗?”她对着我说道,看上去有新的话题即将展开。

她看起来真的很希望我知道点什么,但是我能知道啥啊,我就知道吃,这事奚蓉可了解了。

我只能无辜地回望。

张若安高涨的情绪很明显地停滞了一下,而后偏开脸不看我,笑容苦涩。

“抱歉,我忘了,露露已经不记得这些事了。”

我又听到她很轻地叹息和感慨。

“真好。”

我觉得不是很好,我现在满肚子好奇心都被勾出来了,她还在继续做谜语人。

受不了了,在我彻底抓狂之前,张若安继续向我讲述她所知的关兰故事。

“她喜欢她的继姐。”

我懵了一下,然后在心里掰着法条思考,这合法吗?

不违法,但是也不合法,存在亲缘关系的情况下是没办法结婚的,哪怕是继姐。

除非她两的妈妈离婚,但那样她们妈妈的牺牲也太大了。

要是真有这样的禁.忌之恋,那不告诉我也是正常的,只不过这两年关兰一直在我这里,那她和她继姐岂不是没成?

影子又开始拨弄祂那头长发了,纤细的手指转啊转,把头发绕啊绕,像我乱成一团的思绪。

“她的继姐不喜欢她。”

张若安用很难以形容的表情撇了我一眼,继续说道。

“关兰的继姐有心上人,后来心上人成了恋人,她从来没对关兰有过什么想法,一切都只是关兰一厢情愿。”

噢,我说呢,怪不得没听关兰提她还有个继姐,原来是爱而不得。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现实,尤其发生在身边距离这样近的地方,对我的接受能力还是有点挑战性的。

算了,我的接受能力天天遭遇挑战,还是别提这遭了。

“关兰从来没放弃过对她继姐的感情,露露,她不是一个正常人。”张若安的表情很严肃。

我小声地替关兰辩解,“那她也没做什么嘛,只是喜欢,这不管是法理还是情理——”

“她有。”

张若安斩钉截铁地对我说道,“露露,她的思维不正常,学习心理只是为了如何更好地伪装成正常人,她从一开始就是个疯子。”

“关兰一直试图破坏继姐和继姐恋人的感情,只是从来没能得逞,她们很恩爱,感情很好,而观..

而她的继姐在发现一直关心照顾的继妹有了这样的心思以后,最开始是不忍心彻底断绝联系的,却也已经开始远离关兰,以此保护恋人和爱情。”

“因为她的疏远,关兰越发魔怔偏执。

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在恋人的支持下,她的继姐决定彻底脱离那个病态的家,关兰对此也无可奈何。

她是卑鄙的老鼠,本就该在阴暗的下水道远观旁人的幸福。

从她对继姐的所作所为来看,关兰不配拥有任何幸福。”

张若安目露怀念,她沉静的目光让我不由得暗想,那一定是个很好的人,才会让张若安这样的天才都有了立场偏向,句句都在为她说好话。

“我不是特意为她说好话。”张若安对我说。

她的敏锐让我心虚,“嗯嗯,她人一定很好。”

那按照张若安这样说,这么好的人,关兰会喜欢也很正常嘛。

爱慕一个耀眼的人,在年少的时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少年人又容易偏激,现在不是这样的人就可以了嘛。

年少无知的时候犯点不大不小的错误,这都是能够被原谅的,这世上除了死刑还有无期和有期徒刑,没到杀人放火那程度,能坏到哪去呢?

我天真的想法没有得到张若安的认可,她对我很无奈。

“露露,关兰从没变过,她只是更会隐藏自己了。”

我认真想了想,很多事情,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只要能控制住自己,那就是很合格的成年人了。

要知道,就算都是精神病,大部分也只是有病,而不是没脑子,只要不具备社会危害性就很可以了。

现代社会压力这么大,谁还没点病呢?

要不然我也用不着早起抢挂号了,而且还抢不到,精神科挂号紧俏至此。

就张若安目前对我说的,我还看不出关兰到底犯下了怎样罄竹难书的错误,反而是张若安说得有些重了。

“露露...我不知道该怎样和你说,你才能信我,又或者对关兰有些警惕,因为一些原因,我不太方便告知你详情。”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她在继姐上学的时候,为了独占对方全部的注意力,吓唬恐吓了继姐所有的朋友,试图让继姐只能看到她。”

“后来更是给继姐的恋人发过恐吓信和血腥暴力信息,只是对方心大...嗯,像露露一样,当成了恶作剧,没有相信。”

我看见影子放下那缕绕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头发,惊讶的发现,影子的世界,竟然也能因为这种动作有了卷发的效果。

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不过幻觉应该是基于我的思维产生的,那倒也挺科学。

发现了我的走神,张若安再一次叹气,让我感觉自己罪孽深重,可是在我的印象里,关兰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她连说话都那样温柔...

“我和观..关兰的继姐关系好,她也给我发过一样的东西,甚至在我的书包里放了一条被剥了皮的死蛇,留信警告我离..她继姐远一点。”

“否则那条蛇就是我的下场。”

我有些错愕,没想过张若安和关兰交恶的原因会是这个。

我想替关兰说情,可这样恶劣的事情,哪怕是对朋友宽容如我,也没办法违心帮她辩解。

“这不是关兰唯一做过的事情,有一次她在我面前虐杀了...一只青蛙。”

“露露,你无法想象她对生命、对道德法规的漠视,假使不是法规的约束,她恐怕早已经对普通人下手。”

“先前她从事心理咨询,虽然没有证据,但我怀疑...那些病人,真的没被她动过手脚吗?”

啊这,疑罪从有还是使不得的。

手机嗡嗡振动,我看了一眼,发现是关兰给我发消息。

[关兰:今天饭局有一道菜很不错,我和厨师问了菜谱,等回去了给露露做。]

张若安的话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关兰,最好的朋友(之一)年少曾经做过那样恶劣的事情,我...

[那太辛苦啦!等你回来了还是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关兰给你发消息了?”张若安问我。

我对她眨了眨眼,“嗯...是她。”

很难形容我现在的心情,仅剩的那一点侥幸正在想,或许张若安都是骗我的呢?关兰怎么可能做出那些事?

万一是别人假托关兰的名义构陷她呢?

“不会是别人,这件事奚蓉也清楚,她因为是...关兰继姐的朋友,也被关兰警告过。”张若安无情地打破我的侥幸。

尴尬之余,我不得不干笑了几声,“哈哈...原来,你们是这样认识的,我、我都不知道。”

心里存着的犹疑让我偷偷在手机上问奚蓉。

[蓉蓉,你和关兰,你们关系这么恶劣,是因为她吓唬过你吗?]

奚蓉根本就没在开会,要不然就是没认真开会,秒回我。

[奚蓉:张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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