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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六皇子(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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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危试图催动内力去把药力排出体外,倒是没想到更加催化了药性的流速。

他耳朵尖悄然攀延上不正常的潮/红,身体渐渐软绵无力,一股陌生的情绪钻进脑海深处,有团烈火在血液里燃烧。

他吐出一口浊气,却连气息都是滚烫的,眼睫颤抖垂下眼帘,硬邦邦冷声道:“出去。”

林常怀握紧轮椅的把手,很平静地望着他,“你想硬扛过去吗?你以后还想用内力吗?”

“这药会激发内心深处的欲/望,倘若不解,你一身内力都会被这药给消散掉。”林常怀说完后,不敢去看他的面容。

太诱人、太犯规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在一个男人身上看到了引/诱,无法拒绝也没有办法拒绝。

燕危冷呵了一声,恍然大悟起来,“原来如此,他知我们不会有什么,所以就在大婚当日赐下这催/情/药/酒。”

如果他顽强地抵抗着,便让这药性散去他的内力,彻彻底底沦为一个废人。

老皇帝想要他成为废人,所以才不会亲自来此。

林常怀在此时有些回不过神来,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什么?”

燕危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去,笑了一下,色如春花绽放,“可我偏不如他意,我要他的算计永远落空。就算是老谋深算的狐狸,也会有失算的那一天。”

“你……”林常怀抬头,眼底深邃而炽热,轻声道:“你想好怎么做了,是吗?”

“那么,这件事情该由我主导,夫人。”林常怀松开双手站起身,身形一下子高大起来,朝燕危走去时带着无尽的压迫感。

“你……”燕危顿在原地,荒谬感顿袭心头,眉头紧紧皱起来,“你的双腿没有……”

“呵。”林常怀轻笑一声,目光紧锁着他,“当然没有,我爹是国师的救命恩人,让他保一双腿还是能保住的。”

双腿残废不过是伪装而已,他并没有打算这么快就卸下这层保护色。可如果他继续保持着“残废”的事实,那么就显得不诚心了。

两人面对面站着,目光交缠,药效发作下连眼神和空气都是暧昧旖旎的。

“我算计你是看上了你的本领,千方百计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林常怀逼近他。

燕危往后退,林常怀步步紧逼。

“你算计我一次两次,算计林家的前程,算计林家百年声誉。”林常怀扣住他的手腕,凑过去盯着他,呼吸拂过面颊,“既然事已成实,这个侯夫人阿危是要当定了。”

“林常怀!”燕危咬牙,脸色黑沉一片,理智在轰然倒塌,“我还真是看走了眼!”

林常怀眉梢一挑,神色显得有些无辜,“可是怎么办呢夫人,这可是你亲手设的局,你亲自引我入的局,这后果自然也是我们一同承担的。”

“只是没想到……”林常怀抚摸上他的脸,声音中带着不可思议,“阿危为了复仇,还真是不顾一切,连自己都算计在其中。”

既然他亲自送上门来,那他自然是要全盘接下的,这才算是真正的合作,不是吗?

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那也要看看这蚂蚱的分量到底是谁轻谁重。

掌心的温度似要把皮肤灼伤,吐出的呼吸热烈而清晰,皮下心脏跳动的声音感知得一清二楚。

林常怀笑得像一只得逞的老狐狸,撕裂温润的外表变得危险起来,他嗓音低而哑,“这场博弈里我们谁输谁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一致对外。”

他早已吩咐好影卫把这院子严防死守,如果这人没有这个心思,他自当不会勉强。

可这人有那不顾一切的疯劲儿,他自然是不会放弃的。

这场侮辱性的赐婚,还有他的妻子,他都非常、非常地满意。

嘴唇微张,胸膛起伏不定,燕危双眼略显迷茫。

如果他没急着用内力去抵抗催/情/药/的药效,或许他不会这么快失去自身的掌控权。

林常怀拉着他朝新房走去,进门时带上房门,把人带到床边丢下,人就无力地朝床上跌去。

林常怀低头看着他潮/红的脸,那双漆黑清冷的眼眸染上迷离和挣扎,让人移不开目光。

林常怀半跪在床上,倾身靠近他,右手摸上他的脸颊,“夫人往日里最是能说会道,今日怎么一句也不说?莫不是知晓我没残废,被吓到了?”

燕危偏过头去闭上眼睛,肌肉绷紧,他本以为凭借着短暂的清醒能够快速把这件事情解决,没想到林常怀反手就把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心里没有一点波澜,到底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只是有些无措和惶恐。

林常怀怕他不舒服,伸手取下红色的发冠,一头柔顺的发如同瀑布瞬间铺散在床间。

大红的喜服很是烦琐,不紧不慢松开腰带后往两边滑落,露出里面红色丝滑的里衣,包裹着紧实饱满的身躯。

燕危一把抓住他的手,抬头盯着他,气到颤声,“林常怀,你别太过分!”

“这是夫人自己选的,不是吗?”林常怀黑白分明的眼眸深邃晦涩,直视着他,“需要一些重要的东西,我出去拿。”

那便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林常怀起身下床,打开房门走出去。

如果你舍不得那身内力继续留下,那么从今以后我们生同衾、死同穴!

燕危踉跄着身体想离开,可体内的火把他的理智和力气都燃烧殆尽,他离不开这里。

思维死机,大脑中只剩下欲望,欲望淹没理智。

房门再度被打开,燕危抬眼看去,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大红身影,但他知道眼前这人是林常怀。

身体被揽进怀里,唇上的触感温润又陌生,平静波澜的湖面泛起点点涟漪。

他靠着墙面微微仰头,眼中神色迷茫无助,大红喜服挂在身上垂扫在地,唇舌贴合,津液相交,呼吸交错。

胸腔憋了口气,黑眸直愣愣看着,有些呆萌的可爱。

林常怀颤栗着睁眼,微愣下退出点距离,汹涌的舌吻变得温柔起来,给他呼吸的空间。

用鼻腔哼出闷哼,无力的身体全被对方顶着才没滑落在地。

“谁教你在亲吻时连眼睛都不闭?”沙哑的声音响起,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低头去临摹着他的唇。

跟个愣头青一样,完全不知道如何做。

如果不是他主动挑起,这人怕是只知道亲一下摸一下便完事了。

薄如纱的人皮面具被揭开,林常怀直直盯着他的面容,久久回不过神来。

原来是皇子啊,难怪那位又是屠村又是赐酒的。

心尖蔓延上一丝疼痛,他伸手抚摸着他的唇,低声道:“你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藏不住身份,是吧?”

燕危战栗着眼皮睁眼,对上一张满是春色的面容,阖上眼帘时从唇缝中溢出沉重的哑音。

他嗓音低哑带着情/欲,左手搭在对方肩上,“我们彼此都露出了真实的模样,这种时候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带着薄茧的指腹抚摸上胸膛上的疤痕,一阵战栗瑟缩。

林常怀低头吻去,嗓音沉闷,“是啊,在这黑暗不见光的日子里。幸好遇到了你,也幸好是你。”

“神神叨叨。”手中插/进头发里,往后仰去露出修长的脖颈,下一刻喉结便被温热的唇舌含住。

“唔~”他眼睫一颤,任由对方肆意妄为,“轻一点,你的牙有点尖。”

林常怀闷笑一声,揽着他的腰抱在怀里,“要轻要重不是夫人说了算,而是夫人的身体说了算。”

双手搂住对方脖颈,脑海沉浮间热汗贴在身上,暧昧绮丽的氛围直线上升。

后半夜换了几次水,直到天亮房间才安静下来。

*

天色渐亮,鸡鸣尖锐。

初尝床笫之间的噬骨滋味,虽百般不舍但也要以身体为重。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身上被软绵的薄被盖住,随即身体落入到怀抱里。

燕危轻颤眼睫睁眼,对上一双餍足后慵懒带笑的眸子。

他气恼闭上眼,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想算账却无法诉说。

林常怀声线愉悦,关切道:“先去我的房间休息,我让人来收拾这边。”

燕危低低嗯了一声,大脑沉沉浮浮,声音沙哑,“林府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情况吗?”

林常怀低头看了看向他疲惫的脸色,低头蹭着滚热的脸颊,“知我情况的人不多,即使是府中也只有影卫知晓。”

在跨出院门时,林常怀拉上薄被盖住那张布满春色的脸,面不改色吩咐道:“去把新房换洗一遍。”

影三他们哪里见过如此意气风发的主子?眼睛微微瞪大感到震惊,随即一言不发散开。

主子和夫人修得正果,他们作为影卫也是开心的。

往昔林府冷清,如今迎来第二位主人,想来林府也会热闹起来。

燕危在昏昏沉沉中被抱入热水里,他恹恹地睁眼还是有些无法反应过来。

林常怀半蹲在浴桶边,亲自帮他清洗,“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恹气,真是难得。”

燕危舒服地靠着任由对方动作,眼也没睁,只是声音实在是哑得厉害,“身负仇恨,适当的欢愉让人沉迷一时半会也不是不行。”

唇边被冰冷的东西抵住,嘴唇微张便喝进了大半的温水,嘴巴和喉咙湿润了些。

林常怀没接话,轻声问道:“饿了么?我让人把吃的端进来。”

说话间右手朝身下探去,燕危眉头一皱,“你最好是在我没反应时把你的浊物给清理干净。”

林常怀动作一顿,偏头亲了一口他的唇,“想来有些难,进入得有些深,晚些时候。”

燕危抬手“啪”地扇了他一巴掌,脸色冷硬咬牙道:“别得寸进尺。”

林常怀抵了抵腮,眼中没有一点生气,反倒是有些坏心思,“夫人应当留些力气”

浴桶上搭着的手骤然攥紧,发出清脆声来,身体也紧绷着。

“林!常!怀!”燕危气狠了,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

林常怀轻咳一声,脸色微红,药效散去,内力也在恢复,待会别打起来被人看了笑话才是。

哪有夫君在新婚第一天就挨揍的?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话?

燕危被放在床上时陷入到沉睡当中,林常怀匆匆洗漱一番,才端着香喷喷的肉粥进入到房间内。

他穿着月色里衣,拿着勺子搅拌粥的手背上有几个鲜明的印记,浑身都透着意气风发和满足。

房间内极为安静,唯有均匀的呼吸响起,林常怀放轻动作,拿着布擦着自家夫人的湿发。

念及对方困顿得厉害,洗漱从简,唯有头发还是湿的。

林常怀满目柔光,一边擦发一边盯着那张冷艳的脸。

红唇微肿,他低头亲了亲。

深睡的人对此一无所知,直到心满意足林常怀才离开。

而那唇更加春色荡漾起来,水光潋滟似水蜜般勾人。

林常怀无声摇头,心头却百般不是滋味,时局让他们绑在一起,最终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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