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回来的于文手里还拿着讨陈软欢心的小玩意,一回来就见到这种场面,一改平时不正经的样子,脸色难看。
“母亲,放开他!”于文用着地道的意大利语。
“哦,放开这个小可爱,然后成全他和别的男人?”梅里亚嗤笑一声,看着这自己的傻儿子。
“不关你的事。”于文有些厌烦,他的事无需别人插手,母亲也不行,他不想逼迫男孩留下来。
“啧,也不知道你这多情种像谁,哪像老娘,当年你爸不也被我强豪夺取来意大利了。”
见于文不作声,梅里亚有些不满,强势地挥挥手示意,“来人,把大少爷带下去。”
黑衣人分出一批人来压制于文,于文这么多年在黑手党口口长大,哪是吃素的,利索地抬起脚往上踹,一个飞毛腿直接干倒两个大汉。
其他人手里的枪也不敢开,怕真伤到大少爷,都是直接肉搏。
于文打倒一轮了,后面又上来一轮,分明就是想消耗他的体力。
该死!
于文紧抿着唇不语,眉头紧锁,宽大的背后被汗浸湿的白衬衫,紧贴着肌肉,勾勒出健壮的人鱼线。
就是这个时候!
于文趁黑衣人们放松警惕心,直接跑到陈软那,把人护在自己身后,把不知道从哪顺的枪偷偷塞到陈软手里。
在陈软耳旁刻意压低声线,“等会把我做人质,拿枪抵着我。”
没办法,梅里亚派的人太多了,即使有枪,他也没把握能护住陈软,只能出此下策。
陈软听到,眼睛瞪大,手发抖地接过枪。
他得回去,杨俊彦!
不知道是不是某个决心,陈软这种连蚂蚁都不敢杀的人,拿枪直抵着于文。
失声大喊一句,“放我走,不然我开枪了。”
梅里亚的脸色有些狠厉,还从没有人这么威胁过她,不一会儿,又笑起来,“不就是放你走吗?可以。”
陈软十分警惕,他当然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手里的枪仍抵着于文的脑门,作势要开枪。
情绪有些奔溃,恶声恶气道,“反正一命换一命也值。”
看白兔一样的男孩此时的眼神,不像开玩笑。
黑衣人不知所措的转头向女人示意。
“给我一辆车,开到安全地方自然会把你们的大少爷放下。”
见女人还不做声,陈软手指按下开关。
嘣
.
女人来不及阻止,脸色苍白。
“刚刚只是警告,下一次就不知道子弹飞向哪了。”
女人见本该射向于文的一枪,射在了地上。
“准备。”女人朝旁边最近的黑衣人说道。
不一会,一辆车就来了。
陈软手紧扣着枪,抵着于文向车里走去,于文很配合的顺着走。
陈软把于文推到主驾驶,小声抖着声音,“你开车。”
“好。”
陈软往后一看,他们果然没有追上来,开到一路到了城里。
“美人儿,对不起,把你牵扯进来了。”于文顿了一下,下定决心,“我母亲肯定派人过来,你在这下车,我去引走他们,枪你留着。”
于文急急忙忙说着,从脖子扯下一条宝石项链,从口袋拿出一叠纸币塞到陈软手里。
“拿好,去布鲁斯,他们会帮你的。”
话未完,陈软就被推下车,于文看着男孩艳丽的容颜,把上衣脱下,包裹陈软,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说完抱了抱陈软,“美人儿,保护好自己。”
.
陈软手里拿着宝石项链和纸币,在异国他乡,一个人,心里也不知所措,他语言不通,这里是意大利比较偏的小镇,也没有人会C国语言,陈软手无缚鸡之力,处处充满不安。
看路边时不时流浪汉看他的眼神,陈软忙慌跑了,那眼神真恶心。
太恶心了。
当务之急是先找一个可靠的宾馆。
天色已晚,在这座古老的海边城市,陈软这样的亚洲面孔即使在衬衫的包裹下,那娇小的骨架,和黑眼睛,也能一眼认出是亚洲人。
异国他乡,独自一人,娇小玲珑的东方男孩,让道路上的当地人把目光都不禁放在陈软身上。
陈软把于文给的衬衫在头上裹紧,确认自己没有漏出脸,布料下的小脸因为缺氧,红扑扑的。
陈软越走越快,低头,手在兜里护着钱财。
可能是小镇很少来异乡人,所以几乎没有什么旅馆。
眼见天色越来越黑,陈软白皙的小脸急出汗水,低头继续走。
嘀嗒嘀嗒
嘀嗒嘀嗒
小道上的人渐渐少了,街上下起蒙蒙细雨。
陈软走在路灯下,不知看到了什么,脸色一白。
有人在后面一直跟着他!
灯下一个成年男人的影子。
(往正前方走!)520着急提示
陈软脸白得吓人,幸好脸包裹在布料下,满脑子都是往前走,脚步加快。
明显仔细听,后面的人也加快了脚步。
(向左,再坚持一下,附近有个很多人的公园。)
陈软急促的喘着气,小腿肚酸得不行,也不敢稍有懈怠,心脏怦怦直跳。
果然,那个也向左。
(右转,快,到了。)
那个人明显知道前面有个热闹的公园,步伐不再像之前慢悠悠,像猫逗老鼠了。
见后面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只距离自己几毫米,陈软全身僵硬。
“抓到了。”身后的人刻意压低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说完从陈软背后贴紧。
感受到背后的湿热,还有男人清晰可见的呼吸声,陈软颤颤巍巍,“你,你跟着我做什么。”
陈软快吓哭了,一想到在新闻看到的杀人犯变态,就全身发抖。
“当然是来抓老婆回家。”后面的男人发出古怪的笑声,故意吓着怀里的男孩。
“老婆要听话,不然”男人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用什么变态的惩罚方式。
“听话。”陈软嗓子说不出话,僵硬的发出两个声节。
男人满意地低头蹭蹭男孩的脖颈,香得不像话,勾人一样。
看着男孩头上明显不是他的衬衫,粗鲁的扯掉扔地上。
陈软惊呼一声,男人从背后使劲贴紧陈软,大腿臂夹着男孩的臀,男孩很瘦,偏偏臀部丰满口口,挣扎着一动,差点男人就出枪口口了。
陈软感觉到屁股一阵疼,被什么抵着,还不明白是什么才怪,脸红地滴出血,低下头。
他,他怎么敢的。
看着男孩想反抗又不敢的模样,男人有些新奇。
男人骨架大的手抵住男孩的脑袋,把陈软转过来,低头附身,湿热的大蛇侵入男孩的唇间,深不见底,不断吸取着男孩的甜水。
陈软被欺负得大脑缺氧,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若不是男人抱着他,恐怕这会倒地上了。
不要了
不要
不要
.
“老婆舒服吗?”男人的声音仔细听,是有些熟的。
但晕晕乎乎的陈软自身难保,那抽得空注意,跟陌生男人,在道路上,陈软的羞耻心快爆炸了。
可万一对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
陈软没了骨气,顺从得被男人欺负,眼泪欲掉,整个人热热的,红扑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