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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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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结婚就罪大恶极了吗?不是说每个人生下来都有享受自己人生的权利吗?

那他们那些插手旁人婚姻的人是不是罪魁祸首。被插手的人只能无助的妥协,当她过得不幸福时,她又该怪谁?

法律上,未经允许侵/犯他人权利是违法的。那为什么她们他们,冠以血亲为你好之名便可以为所欲为起来?

看似同意嫁人,看似允许,看似一切都很好。可扒开表面藏于深处的是无奈,妥协,顺从,自我欺骗。

为什么他们这些毁了别人人生的人不用受到法律惩罚。

夏溪挽知道为什么,因为这两件事情本质上不同。她大抵是疯了,竟拿这种事举例子。

“我没有错呀!”夏溪挽直视‘上位者’的双眼,毫无畏惧道:“我没错!”

她说着就要站起身,却在一次被强制压下去。墨绿色空酒瓶砸在头上,嗡的一下炸裂开来,碎裂的爆炸声要将耳膜震聋。

接二连三的疼痛,夏溪挽一开始还麻木忍受。可直到屋内妇女翻找出那份埋藏得很好的鲜花,即将到来的幸福似乎因为它被找到而变得遥不可及。

“我就说这屋里一股什么味,可算让我找着了。说在哪弄来的?”步步紧逼的指责。

夏溪挽看到鲜花时眼睛一下子清醒了,她不顾一切的要上前去夺取:“别碰它!”

“死兔崽子!”

她被推倒在地,这次她没在选择任人欺凌,而是再一次起身,不断直朝它奔去。

鲜花被男人夺来,他拿着花,恶狠狠的将花朝夏溪挽摔打而去。

花瓣很嫩打在脸上并不痛,但因摔打人过于用力,有些玫瑰的刺刮蹭扎到脸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不!”泪水从夏溪挽眼中流出来,未来和现在都在不断摧毁着夏溪挽。

男人将花摔后还不乐意,还忍着痛上手去撕扯:“就知道买这没用的,它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

“早点嫁人养成好习惯,别再买这些没有的!”

娇嫩精致的花束经这一摔打空中满是掉落的花瓣,它们缓缓飘落下来像花雨,但里面掺杂着泪与痛。

谁的痛?夏溪挽的?玫瑰的?还是乐依颜的?

明明是很唯美的画面,但在场没人感到优美,花瓣缓缓掉落得满地都是,紧接着两双带着脏泥的鞋在不断用力去踩踏。

洁白无暇沾染上了本不属于它的东西。破碎了,未来并不存在。

一束花的谢落并不代表什么。但它的破坏认证了她的未来似乎会如同这花束一般。

乐依颜……我爱你!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

敲门声仿若时间暂停法,屋内人的注视都转移到防盗门处,男子沉默一阵,凶狠的前去打开了门。

夏溪挽用手揉了揉额头,肿了还好这次没出血。

门口处传开这辈子都遗忘不了的女声,“对不起,我是来找夏溪挽的!”

那一瞬间,听到声音骤间眼眶就变得湿润潮湿起来。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颤,颤抖的跳动着。

又一次有了希望能坚持下去,没人看到的地方她笑了起来。

乐依颜站在门前畏畏缩缩还穿着家具睡衣,长发乱糟糟。离远了看,第一眼她便感觉乐依颜变漂亮了,有种凌乱的美感。

看到她出现的那一瞬,无处安放的心灵都得到了慰剂。但夏溪挽却低垂下头,一种不配得感的羞愧在督促她逃离。

‘你为何要来……”

夏溪挽眼眶又酸又红,她想逃避,她不想让乐依颜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模样。

‘你会嫌弃我吗?’

它会不断贬低已经低到尘埃的自己,直至惭愧痛苦自我折磨的到来。

又来了,夏溪挽忍着情绪否决掉,她在尝试对抗它。

还是那句话,与此自卑不如与改变。

妇女不知抽什么疯上前打了夏溪挽一巴掌,她嘴里一如既往说着难听的话:“怎么嫁人委屈你了?”

她确实是有本事了,不然怎么敢和他们唱反调。其实更多的是背水一战,她不可能嫁人!

“滚!”夏溪挽上手推开妇女,动静引起了门口旁的男子。他听到声都来不急得管乐依颜,直朝着夏溪挽跑来。

妇女将窗户纸一般的秘密捅破,她不想让乐依颜听到那俩字。

她看向乐依颜,后者眼里有震惊但更多的心疼,她面上没有听到这件事的难过指责,这反倒夏溪挽放松下来。

可紧接着她想踏进这个魔窟:“别进来!”

乐依颜被她吓得马上缩回了脚,但神情中坚定不移的共度难关让夏溪挽一愣。

自卑的心理不知所踪,‘谢谢你。’

或许乐依颜做不了什么,也无法真正帮助她解决问题,但她给了夏溪挽最缺少的。

我的人生因你的到来而变得精彩。

“我不嫁!我不嫁任何人!你们要是敢给我嫁人,我就/杀/了他。”

夏溪挽身体僵硬,她进入防备状态,哽咽着:“别逼我!”

“死崽子!有本事了,敢打你爸妈了。我们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养不熟白眼狼!”中年男子说着毫无顾虑的上前教育起来夏溪挽。

夏溪挽被打后忍着痛,她目光呆滞,在思考什么?

她在想有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来到这个世上?她的爸妈不会考虑他们能给孩子带来什么底气,他们会以一种让孩子内疚的痛苦来满足自己。

东亚家庭必有的父母掌控欲,夏溪挽想过是不是她死了就可以还给她们的‘恩情’。

她想过无数次,活一天想一天,一天必想一个小时。

夏溪挽眼中有恨意,她冲进厨房,没有犹豫拿起桌上的菜刀。刀上还有些未清理的残渣,刺鼻的大蒜味早已将刀腌入味。

眼中泪水夺眶而出,她咬着唇双手拿着并不重的菜刀。重的不是菜刀,是她。

夏溪挽拿着刀盯着自己,乐依颜一看情况不对,大喊着:“夏溪挽,别做傻事,不要伤害你自己。”

她说着就是冲了进来。

‘她还是踏了进来……为我吗?我值得被她这样吗?’

夏溪挽看着菜刀,伤害自己去还给他们生下她的恩惠?像哪吒那样割肉还母剔骨还父。

只可惜她没那么大骨气。夏溪挽贪生怕死,在她的世界观里她不认为自己有错。她也不会去伤害自己表达反抗。

那她拿刀干什么?

夏溪挽刀刃一转,转像他们:“你们以为我不敢吗?你们可以试试!如果你们敢毁了我……”

她说出的话顿住了,他们已经将她毁了,那更要及时止损:“如果你们敢把我嫁给别人,再次毁了我。”

“我不介意同归于尽!”

许是夏溪挽从小到大性格就倔强,算不上说到就做到。但一旦触及她底线,即便她处于下位者,她也不会让所有人好过的。

一种不要命的疯感,估计是遗传了暴躁基因中某一项。

那对夫妻震惊的站在原地,比起中年男子的畏惧那妇女明显是不怕。

“真是反了天了!”她也不管有的没的,就朝着她扬起巴掌大步走来。

夏溪挽边警告边挥舞手中刀具:“别过来!”

耳边是乐依颜的呼喊,头脑异常冷静,她要做的是吓人,不是杀/人。她看着二者距离,时不时朝后退去。

等到她想要的效果做到了,夏溪挽才停止。

乐依颜站在她身边,一开始不敢靠近。等到夏溪挽稍冷静些才来到她身边,惊怡的看了她一阵,又看了看手中的菜刀,上前便要争夺。

她的手很暖,争夺时还不忘轻轻拍着安慰她。

夏溪挽流着泪眼前糊成一片,她盯着她道:“依颜,松手。”

夏溪挽停顿下来,尽力让自己语气温柔些:“乖,松手,别伤到你!”

“我不!”乐依颜空出一手为夏溪挽擦拭眼泪,另只手还在不断的争夺。

“你答应过我的。”乐依颜从侧面贴了上来,语气很温柔像为小猫顺毛:“别做傻事。”

夏溪挽哽咽了,面对乐依颜她永远都原意听从。她容许乐依颜的到来,甚至愿意紧紧依靠着她。

夏溪挽嗯了声,算作回答,她看着那对夫妻,当着他们的面把菜刀扔在他们附近。

“你们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夏溪挽在乐依颜耳边道:“出去等我,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下。”

“你回你家去,那里安全,一会我去找你,给我留个门否则我进不去。”夏溪挽说完伸出手去摸乐依颜的脸,软软的又轻轻掐了下。

她把乐依颜几楼头发挪到前面,然后又看向她的爸妈,看着他们气愤又有些畏惧的表情,心里别提有多舒服了。

“我爱你!我只爱你,我没有要嫁人,我会向你解释的。”她说完在乐依颜耳边落下一吻,又故意挑动一般轻轻吹着热气。

发丝遮挡住她的亲吻,旁人眼里是看不到这份亲切,这份亲密只属于她们彼此。

“听我话回去,算我求你了。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副模样。”夏溪挽吸了吸鼻子,用手擦掉乐依颜耳边的泪珠。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希望我能光鲜亮丽的出现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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