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背着你围着皇宫转三圈都行。”
姜淳偷笑,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收紧了些,悄声道:“殿下,我感觉你有点紧张。”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哪里看出孤紧张了?”
“您可是尊贵的太子殿下,却把自己比作卖苦力的婆子。”姜淳嬉笑道:“都开始胡说八道了。
她又腾出一只手,用手指轻轻戳他背脊紧绷的肌肉,“您看看,都戳不动啦。”
顾和皖这次真被气笑了:“孤看是你胡搅蛮缠才对。”
她虽然很轻,但这么大个人背在身上走这么远的路,总得使点劲罢?
姜淳才不管,面对她爹和弟弟的时候,她一向是这样胡说八道的。
宫门已落了锁,深长的甬道上只有他们一行人。
顾和皖身形挺拔修长,肩宽腰窄,姜淳趴在上面很有安全感,渐渐地也不再说话,享受这一刻的安静。
到了东宫门口,秋月和冬雪看见自家太子妃趴在太子的背上,俱是一惊,对视一眼赶紧迎了上去。
“太子妃,您受伤了?”
姜淳冲她们摆手,示意不要担心:“就是有些累了。”
顾和皖背着人进了宣明殿,将人放在了躺椅上。
澡水已备好,姜淳去了屏风后,顾和皖也去了侧殿洗漱。
等姜淳出来,顾和皖已经换了一身寝衣坐在了床上,他手中拿着一本书,正在翻看。
姜淳凑近去瞧,上书《孙子兵法》。
她忍不住笑出声。
顾和皖放下手中的书,目光投向她,眉目间透露出不解:“为何发笑?”
姜淳坐到梳妆台旁慢悠悠通发,道:“殿下,我一直想问您一个问题。”
顾和皖淡然道:“你问。”
“若嫁给您的不是我,”姜淳透过铜镜去看他的神情,拖长了声音道:“您这日子可就太无趣了。”
毕竟新婚第二夜就捧着兵法研读的人实在是少见。
她补充道:“您有这个决心,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顾和皖:“……夸自己倒也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姜淳放下木梳,又抹了发油,这才香喷喷地走过去,她脱了鞋子坐到了床上,跪坐在顾和皖面前,一本正经道:“殿下放心,在您伤好之前,我绝对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的。”
顾和皖被噎住,接不上话。
短短两日,他已经见识到了她的难缠,可以预想,往后的日子会是多么的精彩。
姜淳好心得替他解围:“咱们快睡吧,明日还要回门呢。”
顾和皖:“……睡罢。”
姜淳躺进被窝里,手攥着大红的喜被,只露出一双水灵灵的眼睛。
她转了转眼珠,忍不住又问道:“殿下,您之前掉进水里,除了脑袋,可还有其他地方伤着?”
顾和皖已经闭上了眼睛,随口答道:“并无。”
姜淳翻了个身,隔着被子趴在他身上,点了点他的肩膀,“殿下,那您会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
顾和皖感受到身上的重量,睁开眼睛,二人目光相触,姜淳眼神向下挪了挪,看向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