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他们……也是人吗?”辛舔了舔自己起皮的嘴唇,喃喃自问。
“当然。所以不必要惧怕、崇敬他们,他们同样需要吃饭,也会因为吃不饱难受,也会觉得冷,也会觉得疼。”
“原来……我们都是人。”辛恍然大悟。
陆呦担忧地看着神游的辛,扯了扯他的衣角。辛猛得惊醒。
“你怎么样,辛?”陆呦悄声询问。
“我很好,阿姐。”辛眼神炯炯有神。
“到了。”内侍让白起单独面见,白起不答应,两人就此僵持在殿门口。
大良造坚持得不得了,硬要带着后面的两人一马进殿,非说他们有重要事情向大王汇报。
什么人都能面见大王吗?当然不能。
陆呦从马兜里掏了掏,从一堆铁疙瘩中掏出赵王的密令,度金配色,一看就很重要。
“还请大人将此递与大王。”
抵不住大良造的威视,内侍只能接过帛书,硬着头皮去殿内询问大王。
大王此时正和应候对弈,“这白起,越来越不顾礼仪了。”
应候放下黑棋,棋盘上白棋对黑棋呈围攻之势,他放下棋子:“我的棋艺无法和大王比拟。”
说完又劝慰秦王:“大良造想必有要事,才会如此行事。大王不如让其进殿一观。若真是大良造骄横行事,到时再谈惩罚。”
“你倒顾着同僚之情!”秦王冷哼,看到内侍递来的赵王令后勃然大怒,“白起这是在告诉寡人,寡人的大良造和赵王有勾结!”
应候当机立断,深深揖首请秦王息怒。秦王看着跪了一地的人,大手一挥,怒声道:“让他来。”
确定三人一马身上没有任何武器,内侍示意三人一马可以进去,而后小声提醒白起:“大王生气,应候在殿内。”
应候正是和白起别苗头的文臣之首——范雎。这两句之间没有任何关系,白起却一下听懂。
他侧头对着陆呦说:“陆呦,不要让我失望。”
殿门被缓缓拉开,白起一马当先地朝着殿内走去。
“必不辱命!”
陆呦和辛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