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可以。”
“罗拉是我梦见过的,另一个世界的女版弗里德里希,是个漂亮的大美人。”
沉浸在对罗拉的回忆中,连卿留下这句解释就直接飘了下去。像只找到新玩具的猫一样围着弗里德里希转圈,而这让弗里德里希吃起了莫名其妙的醋。
“你喜欢的到底是我还是罗拉?”
“嗯…喜欢的都是你。”
“…小姐,我想你成功让我消气了。”
身边姐妹都去寻了自家男人,靠在栏杆上轻捻手中玫瑰,舞台中间艾德曼戴着黑色兔耳面具,衣服一件件脱下直至裸露整个上身,随着喉结滑动,那颗小伤疤再次成了吸引猫去扑的激光点。
她猜艾德曼是在用这种方法小小的报复她,让她看看一个守身如玉的男人是如何变成这放荡模样。同时也希望以这种方式挽回她的心。
看啊,我比那些男人都强壮都好,我会为你做到什么程度。
她想明白为什么会无趣了,那句老话说的对,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她应该回归家庭一段时间,就像船总有一天要归港一样。
不过既然艾德曼想玩这种普雷,她也不介意当一把救风尘的英雄。
手中玫瑰化作箭矢,舞台下试图揩油的人都忍不住叹息,看来今晚是与这位无缘了。
“跳的不错。”笑着解开那副兔耳面具,林安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回家继续给我跳。”
“和这里的人比怎么样。”
“当然你是最好的。我和他们都是逢场作戏,还是最喜欢你的。”
当几人汇合时诺伯终于脱掉了老鼠服,这件厚重的衣服简直就是暴汗神器,但却阴差阳错的显得他更成熟更有男人味,成功让邱小姐暂时忘记了斯文败类小奶狗。
“我想我们可以留下这件衣服。”
抚摸灰褐色的鼠毛,邱小姐眼睛亮晶晶像只小猫,不断伸手玩弄刚抓住的小耗子。
“你喜欢这个?”
“林安说这叫福瑞控,虽然不清楚具体意思,但应该不错。你难道不喜欢?”
“喜欢。”揪掉落在月亮头上的绒毛,胜利的快感占领了全身心,“那么你今天晚上想当小猫吗?女士。”
“弗里德里希,你要不还是换回男装吧。”低头扣着手指,连卿犹豫要不要说出下句话,“总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总有一种,同时ntr了两个人的奇怪感觉。”
一句话再次砸烂老醋缸,被气的发笑,弗里德里希作势要往台上冲,“行,那我也上去脱,反正他们都跳过了。”
“嗯…也不是不可以…”在众人看戏起哄声中,连卿上下飘着来缓解小小的紧张和期待,“但还是换成男装再脱吧,女装有点奇怪…”
事实证明盖世太保这个东西睚眦必报小心眼的厉害,夹着连卿离开会场,弗里德里希守约的脱了。
但只脱了一个肩膀,且只是连卿限定,搞得剩下几人相当好奇。
“阿尔伯特…你为什么选了这样一顶帽子…”戳动那根绿色的羽毛,微妙的颜色让西贝尔不知如何解释,而一旁林安和邱月明憋笑憋的脸疼。
“这不好看吗?这可是我精挑细选的呢,只有这顶还能凑合看。”自豪的彰显选货能力,此话一出另外两对笑的前仰后合,搞得人一头雾水。
有些恼怒的想离开,但身后传来主持人的声音,聚光灯照在身上,一下子阿尔伯特就成了全场焦点。
“什么情况?”试图想找出答案,但周围越来越奇怪的视线让他汗毛倒立。
“接下来请欣赏我们新增加的临时节目!全果钢琴伴奏!请这位演奏家上台!”
“N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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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的番外】
某酒馆内
劳拉{指向黑毛三人组}:问你们一个有点冒昧的问题
林安:请讲
劳拉:就是你们是两个不同的人中,有一点身高体型的差距,所以…
邱月明:所以?
劳拉[打了两个响指]:就是晚上的时候,你们…嗯…
连卿:…好问题,好直白
劳拉:我只是出于医生的角度,你们知道的,我是妇科圣手
西贝尔:确实,毕竟好像只有你和阿德里安差距不算太大
劳拉:所以说…
林安[喝酒,吐烟,惆怅.jpg]:仓鼠吃香蕉
众人:有画面了
另一边酒馆
阿德里安:嗯…有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不知当不当讲
诺伯特:请讲
阿德里安:就是,我们貌似和伴侣之间都有一些身高差距
弗里德里希:是这样的,毕竟是两个不同的人种
阿德里安:所以你们一些生活上,会不会有不方便的地方
阿尔伯特:什么方面?
阿德里安:呃…就是那个方面…
诺伯特:你想问我们在上床的时候会不会不方便?
众人:……
诺伯特:看我干什么?你们刚刚想的不是这个?
弗里德里希:我觉得这个问题应该先问艾德曼,他老婆是最矮的,才160
阿尔伯特:兄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有时候我感觉你像领了个未成年
诺伯特:没错,月,连卿,西贝尔给人的第一印象多少都是成年女性,林安如果不靠高跟鞋,第一眼看上去就和未成年小孩一样
阿德里安:刚见面的时候我差点想举报你,毕竟…
艾德曼:…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一直长这个样子,她打十八岁就这样了,有照片为证
诺伯特:神秘的东方人,她们就像不会变老一样
阿德里安:所以那个问题…
林安[哥几个喝酒时绕到身后,听了全过程,突然出现]:你管我俩上下能不能对齐呢,中间能对上就行了呗,真跟你老婆是一家
诺伯特[蹦出一句中文]:话糙理不糙
众人:那未免也太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