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不太对劲,你决定先安抚她。
你走到她的身旁,你想将她拉起,可她却不识好歹地将你伸过来的手拍开……
“我不要你管!”她大声,她单薄的身子颤抖,好似随时都会离你而去。
“你别靠近我,你这个恶心的家伙,你凭什么可以高高在上拥有一切,你凭什么可以随意主宰他人的命运。”
“我受够你了!”
她蜷缩起来,将脸埋在膝上。
你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也无措。
不过你最后还是走了过去,你怕她逃走,你特意和她保持了一些距离。
华贵的龙袍垂落在地,层叠着——你也蹲了下来。
“你说……我该对你怎么样?”你试图和她商量,对着一个根本不打算讲道理的人说。
她猛然起身,用力将你推倒,然后跑回到那个鸟笼中。
她不再愿意和你接触,幼稚地和你堵着气。
虽然,应该生气的人明明是你才对。
你将她送到她的那些姐妹身边。
你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你知道她们之中有人对她不满,但你依旧这么做了。
你要给她一点教训,你要让她知道如今她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是谁给她的。
或者说,你想报复,又不舍她痛苦,你认为。
也许,只有她也经历了和你一样的苦难她才会理解你,才会知道自己有多错。
你的本意是惩罚,所以你也不会让她完全脱离你的控制。
她们的周边全是你的眼线,是你推动这一切的看不见的手,是将会对她落井下石的人。
前三日她过得不错,那些姐妹看见她完好地出现在这里都很诧异。
她的表现也不错,是没有在你面前表现过的开朗,没有对现状的半分不满。
你将手里眼线汇报上来折子丢在一旁,伸手去拿那堆叠在最上面的那个。
不过几日的嘘寒问暖并不能说明什么。
人生来便无师自通懂得伪装。
最后一本折子被你丢在桌上。
她离开得太久,你也是时候该去看看了。
越来越繁重的伙计将本就没有多少的亲情消磨殆尽,被粉饰的太平也如愿被打破。
她们开始相互推卸责任。
有人说都是因为她来了活才变多的。
有人责怪她动作太慢导致她们延误。
更有人一针见血,指责她,说都是因为她,自己才会在这里做着这些下人干的粗活。
她没说什么,只等着那些人骂完后才仰起脸笑着道:“二姐对不起……剩下的活我来干吧。”
她们当然没有客气,你看见她身边竹篮中的衣物不断增加,但她依旧只是笑着哪怕那些人她并不认识——她似乎已经习惯了。
你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你还看见最后有人将她好不容易洗净的衣物打翻在地……
你什么时候离开的你也不清楚,但当黑夜将皇宫笼罩后你又觉得自己必须再去一趟。
“陛下,已经到了歇息时间……”
你没有理睬门口管事宫女的阻拦。
你来到了她们休息的地方,床铺上是满的,但其中却没有她。
你发了疯地想去找,不过好在有人给你指明了方向。
你在墙角发现了她,和离开你时一样蜷缩着,身上裹了一张薄薄的被子。
她们怕你怪罪,匍匐在地上颤颤巍巍地说这是命令的一部分。
你当然不会责罚她们,你只是怕她消失,怕她不见。
你挥手让她们退下。
你走到她的身旁将她抱起。
她睡得不深,被你抱住地那一刻就醒了。
她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她被欺负地不成样子,只敢默默地流泪。
你将她抱回了寝宫,让人准备热水。
期间她就一直坐在你的腿上,不过没有向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撒娇。
你将她用力抱紧,而她却挣脱你,她的眼睛瞟向别处,她说:“别、别亲,脏,臭……”。
你才不在乎,你强硬地吻上她的唇瓣,去品尝她的味道。
你抱着她到汤池旁,你帮她洗澡,确切地说,是和她一起洗。
她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依旧柔弱、任人宰割。
眼底下的乌青更添了几分脆弱之感,惹人怜爱。
她扶着你的肩膀细细地喘息,你明显地感受到她的手也变得粗糙了些。
多日的分别让她更为敏感。
没几下就哭了出来,求着你说不要了。
等你真的抽出手,她又软软地贴着你,若有若无地引诱……
时辰真的不早了,最后她已经在汤池里睡了过去。
你将她抱回寝宫,你们躺在床上,看着和离开前没什么两样的人又犯了矛盾。
你认为她没有知错,但她也确实尝试了一番你的痛苦,同时你又担心她第二日醒来见不得人会伤心。
——
此时你选择:
A:让她留在这里
B:送她回去